“师弟,快...快救救我......”
电话里。
传出苏文文微弱的呼救声。
陈化眉头一皱,急忙问道:“师姐,你在哪?”
“在...我爸妈家,你......你快来一趟,我要......”
“啊......”
她话还没说完。
陈化便听到一声痛苦尖叫,仿佛是在承受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,隔着手机陈化都能听出来,师姐此那股仿佛被人活生生开膛破肚的感觉。
“快......快点师弟......”
“我现在来!”
陈化神色凝重,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。
紧接着掉头,猛踩油门直奔苏文文爸妈家去,此时一个刚喝了酒,满脸通红一身酒气,却仍敢开车上路的司机发现自己被陈化超车。
当即气上心头,摇下车窗。
然后把头伸出窗外,破口大骂:“开这么快,不要命了!”
......
与此同时。
苏家。
苏文文的房间里。
“啊......”
“当啷!”
苏文文身穿一件银白色吊带满头大汗躺在床上,她表情痛苦来回翻滚,口中还不断叫唤着,一个没注意就把床头柜的闹钟给扫了下去。
“啊......疼......”
“该死,这蛊虫早不发作晚不发作,偏偏要在这时候发作。”
苏文文紧咬牙根,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。
很快就将她身上那件银白色的吊带打湿。
说来也怪。
二十多年来,蛊虫发作的次数非常少,为何会在这时候突然发作?还刚好是在师父提醒了之后不久就发作了!
“本来打算晚上就去找小师妹的,可看现在这种情况,恐怕我连晚上都支撑不到。”
“嗯......”
苏文文眉头紧皱,努力不让自己疼叫出声。
可即便她银牙死咬,鼻腔之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,此刻那只蛊虫正不断在她体内游走,眼力足够好的话,甚至偶尔还能看到苏文文的皮肤表面。
突然间有条像毛毛虫大小的虫子快速游过。
“呃啊......”
“师弟,你快来啊......”
......
陈化的开车速度向来很快,没过多久便到了苏家。
只不过,他刚到门口就被苏母拦住了。
“又是你,你来干什么?”苏母一脸冷意,就站在门口堵着,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,俨然一副要动手赶人的既视感。
“救人。”
陈化眉头微皱。
情况紧急,他没有时间和苏母废话。
只是此刻她拿着扫把堵在大门口,他也不好硬来,毕竟这怎么说也是师姐的母亲,动手的话多少有些不妥。
“是文文叫我来的。”
在苏母眼里。
他和苏文文还是情侣关系,所以没有叫师姐,而是直呼其名。
“滚滚滚,我们家不欢迎你,赶紧走,别在这碍我的眼,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。”苏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驱赶道:“赶快走,不然我可就要报警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得罪了。”
陈化当然不会就此离开。
眼下这种情形,他只能先想办法见到苏文文再说。
“你...你想干嘛?”苏母脸色一变,连忙用手中扫帚正对着陈化,但看得出来,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慌。
“我说了,我是来救人的,再拖下去,出事的是你女儿。”
陈化皱了皱眉,在动粗前最后一次好言相劝。
然而。
苏母却是油盐不进,仍死死握住扫帚指着他,冷笑道:“呸!我女儿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,你少在这胡言乱语,你今天就是说破了天。”
“我都绝对不会让你踏进我们家半步!”
“得罪了。”
情况紧急。
陈化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下去了。
可就在他打算采取强硬手段时,忽然,许伊人的父母,也就是苏文文的舅舅舅妈,开车到苏家门口停下,然后就像疯了似的冲了过来。
许母更是直接上去一把抓住了苏母手中的扫帚,生拉硬拽。
“你,你还我女儿命来!”
“弟妹,你怎么又来了,我都说了伊人的死和文文没有关系,你...你这是干嘛啊?”
“哼!怎么可能没关系,那天晚上文文才刚来我们家找伊人,她第二天上午前脚刚走,伊人后脚就跳楼自杀了,怎么可能和她没关系!”
“弟妹你先冷静点,你先冷静点行不行啊......”
“冷静?你女儿死了,你能冷静得下来么?你去把文文叫出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