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此诗甚妙,当为今日魁首。”
此话一落地,立马有人站出来反对,“依我看,探花郎这首《鸢尾》不张姑娘的《兰颂》差。”
端阳长公主想拦住她已经来不及。
时鸢看了眼说话之人,“你是……”
那紫衫姑娘一噎,实在没想到时鸢能叫出这无甚存在感的张玉簟,却叫不出她的名字,昂头道:“我是宁王府的郡主。”
原来是与她齐名的清河郡主,端阳长公主和宁王爷的女儿,时鸢扫了眼桌上的诗作,嗤笑,“你作的哪首诗?”
清河郡主登时不吭声了。
时鸢好笑道:“这十多首诗作中,有一张白纸,不会是你吧?”
清河郡面如土色。
“看来是了。”时鸢摆手,“既是同本郡主一样是来凑热闹的,那就坐下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面对周遭指指点点,清河不甘心坐下,挥手打了个瓷杯,引来更多人鄙视。
端阳长公主冷冷一扫,众人方才噤声。
“她和张玉簟有过节?”时鸢偏头问弄月,“还是看上了贺玉璋?
弄月张大嘴巴:“这您都能猜到?”
时鸢翻了个白眼。
若非这两个原因之一,她没理由站出来做这个出头鸟。
“今年放榜,京中贵女纷纷榜下捉婿,清河郡主追了探花郎一路,追到了探花郎府上,探花郎闭门不出,清河郡主竟把圣上赐给探花郎的匾额都砸烂了。”
时鸢咽了口唾沫,这好像是她三年前能做出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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