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祁似看出皇帝的心思到:“臣弟不会继承皇位,皇兄您的子嗣并不少,臣弟劝皇兄还是尽快,挑出一个接班人,带在身边培养。”
皇帝吹胡子瞪眼,很想揍一顿他这个没心没肺的弟弟,这江山本就是他的,他替他守了这些年,他居然说他不会继承皇位。真是气煞他也。
“对了,皇兄这次齐王受伤,原因在于内奸,这贵妃那边是时候给点敲打,她家幕后的人说不定还会跳出来。”
皇帝闻言正色到:“你遇上她家幕后的人?”
上官祁摇摇头:“嗯,目前还不知是不是,这次刺杀我的那些死士,足有上千人之多,若是单凭张家,不可能训练出这么多死士,还有他们的武功路数,应该出自与江湖。”
皇帝闻言面露担忧看向上官祁:“你可有受伤?”
上官祁摇摇头:“从头到尾臣弟都不曾出手,甚至都没有路面。”
皇帝放下心来,兄弟二人又说了一会话,上官祁便起身告辞,去了太后的长寿宫。
林可儿在京郊庄子窝了几日,才大摇大摆回了南都别院。南都动荡过去,都城里又恢复热闹的盛况。
林可儿漫步走在大街上,看着街道两旁热闹的景象,却是提不起兴致,觉得逛街真是无趣。
她带着百合四人找了一家茶楼,本是想要一间雅间,无奈今日的雅间全被人定了。林可儿主仆四人只得坐在窗边的小桌。
林可儿刚喝上一口茶,不远处一桌人的谈话,就吸引林可儿的耳朵。
“二哥,你这次跑商去往东陵水乡可有收获?”
被称为二哥的男人,一口茶水下肚,砸吧砸吧嘴到:“唉,这喝茶,文人才懂的事,这茶味道我们这种人真喝不出啥味道来,还不如去喝酒来的痛快。”
“二哥,先喝酒咋不早说,我们也不爱喝茶,这不是琴秀坊的红楼姑娘要来茶楼唱曲,唱的还是梵音大师的曲,我们才约你来此。听闻二哥最喜梵音大师曲。”
“不错,梵音大师的曲,那真是好听,既然你们想知道江南水乡都有些啥,那我便跟你们说说,自古有句名言,江南出美人,故而真不虚,去了江南再回来看到我们南越女子,那属实是美滋美味。
江南人杰地灵,且十分富裕,那绫罗绸缎,瓷器玉器,应有尽有,要说东陵泱泱大国,那可不虚假,不像我们南越弹丸之地,山多地少,要啥没啥,皇帝昏庸无道,百姓更是苦不堪言。”
“二哥不是说东陵在打仗吗?”
“打仗是在打仗,打得是匈奴,这会战争早就结束了。人家东陵摄政王带着千军万马,从天而降,不仅将匈奴人打得落荒而逃,还打下辽东。听说摄政王为其名义上未婚妻,求了东陵皇上,将辽东赐给他们作为新婚大礼。”
“二哥,你可以呀,这种小道消息你都能打探到,真是厉害了。”
那被称为二哥的男人,又牛饮了一杯茶,笑着到:“这种消息,我自然是打探不到的,不怕告诉你,我是半夜起夜,听两个鞑靼人说的,你们也知我跑商,学会了不少语言,也听得懂鞑靼的语言,听那两个说匈奴的皇都都被神秘人一锅端了,我还听到那两个说,鞑靼大皇子有意将匈奴并入鞑靼。”
“鞑靼大皇子心真大,人家东陵都没这般雄心壮志,他到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真是想的美还是长得美。”
“可不是,呸,跟我们南越一般的小国家,还想与皓月争辉,不自量力。”
林可儿听着隔壁桌的话。挑眉这鞑靼大皇子可野心不小,看来她得提醒一下阿祁。
芙蓉小声到:“主子,那鞑靼大皇子真能收复匈奴一族?”
林可儿摇头,这一世蝴蝶效应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,若说上一世,鞑靼确实也有意将匈奴收入囊中,可以以鞑靼的本事还没法驯服这么一只喂不熟野狼。
“他们没那本事,匈奴人没什么人性,辽东以前本是北齐的地盘,只是被匈奴抢了去,又没精心打理,他们对待辽东子民,如同他们奴隶一般,这辽东子民处于水深火热中,北齐没本事将他们要回,如今归去东陵,只要东陵皇帝善待他们,他们压根不会在乎做那一国的子民。”
“这场战役,有一多半因为辽东子民被压榨太狠,物极必反。我们南越的子民也是这般,老皇帝再继续昏庸无道下去,这赵氏的江山迟早要灭亡。”
“主子说的对,百姓们根本不在乎皇帝是谁,他们在乎的是能吃饱穿暖,不受剥削压迫。”
林可儿点点头,八卦听一些就得了,在那什么姑娘上台唱曲时,他们主仆几人便起身回了别院。
林可儿这几日又在琢磨开店挣钱,成立她自己的商队之事,南都临海,若是能将海运开启,她定能挣得盆满钵满。
想到此,林可儿又来到案几前,写写画画。直到入夜,他终于将一艘大船给画了出来,船舱,船身,船的内部结构机器零件,她都一一画了出来。想到自己若是造船,那必须得拥有自己的码头。造船这么大动静,她也不可能在南都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