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下马车的丫鬟,并没有晕过去,看到有人,眼含惊喜,冲着林书成几兄弟喊到:“各位公子,劳烦你们救救我家县主,我家县主乃武阳侯府乐萱县主。”
林书成皱眉,看向马车,在马车上看到一个武阳侯府的标志,知晓那丫鬟的话是真,又见杜公子带着几名小厮凑上前来,他转头看向杜公子到:“杜公子,那马车上的人是武阳侯府的乐萱县主。”
杜公子是仙城杜家商行的少东家,最喜欢攀附权贵,闻言心里乐颠颠的,还以为林书成是好意,他赶忙冲林书成一抱拳,然后吩咐自家小厮救人。
几个小厮爬上马车,敲开前面的门板,杜公子赶忙将里面乐萱县主抱了出来。见乐萱县主晕厥,他又将人抱上他的马车,对着车夫到:“回城,赶紧的找家医馆,给乐萱县主看伤。”
林书成不懈的看向杜公子的马车,乐萱县主被抱出来时,他是看到乐萱县主身上没有受伤,到是马车上的那个嬷嬷怕是为了救自家主子,怕是小命不保。
果然不出所料杜家小厮将那个嬷嬷抬出来时,发现嬷嬷已经死了。小厮可是做不了主的,几个小厮合力将马车推倒,检查马车并没有损坏,又将人抬上马车,套了马车,便跟着杜家的马车往回赶。
这小小的插曲算是过去了,林书成兄弟几人又回到马车,继续往马鞍山出发。兄弟几人就着县主这事,在马车上讨论起来。
林书成浑不在意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。想着远在他乡得妹妹。妹妹虽说有过人之处,可他心中还是十分担忧。
愁绪趴在脸上,他无心登高望远,晚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,他们林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。林书翎巴啦啦的,把今日遇到武阳侯府县主的事跟家里说了。
林老头皱眉到:“嗯,这事你们大哥做得对,你们且记住,人心险恶,并不是阿爷教你们见死不救,而是如今我们家这情况,不得不防。昨日你族中团叔被人算计了。”
林书成皱眉:“这团叔不是出门跑商,咋给人算计了?”
林老头叹气:“嗯,这你团叔应了给你妹妹办差事,去了一趟西凉,从西凉买了很多牛羊回来。这路上遇到一个求救的女子,你团叔同情心泛滥。结果那女子是土匪寨子弄出来烟雾弹。”
林书成有些焦急出声:“那团叔可是被土匪抓了?”
林老头摇头:“你团叔到是没有被土匪抓着,但带去的仆人及买回来的牛羊全被土匪抢了去,你团叔趁机逃了,他觉得没脸回来,捎信回来说没能完成你妹妹交托她的事,他还得再往西凉跑了一趟。”
林书成皱眉,想了想到:“阿爷这事阿成觉得,应该给妹妹捎个信,只是妹妹如今不知是在桂林郡,还是到了南都,不管妹妹在哪?妹妹留下来的秋叶几人,一定有办法联系到妹妹。”
林老头闻言点点头,冲林伯安到:“老二,吃罢饭,你就给可儿写封信,老大你去找秋叶几个问问,有没有想办法把信送到可儿手上。”
林伯安应声:“好的,阿爹。”
刘氏与黄氏闻言,眼睛亮晶晶的,吃饭的动作都快了不少,饭后婆媳一人拉了林书成,一人拉了林书平往各自的屋子走去。
林书成兄弟二人无奈,他们怎不知阿奶和自家娘亲的用意。定是要给他们妹妹写信。
林家人忙着给林可儿写信,林可儿这边也在提笔给家里人写信,这一路她都忘记给家里人写信报平安。
林可儿写完信,将信封好,叫来芙蓉到:“芙蓉你去小姑那边,问问小姑可有信件要稍回家中,有的话,一并跟着这些信件,一同给家中捎回去。”
芙蓉领命离开,林可儿申了个懒腰,算算时间这大皇子那边怕是这两人就会有动静,她便叫来牡丹到:“牡丹,你去跟凤翎说一声,大皇子那边密切关注着,也让铺子那边这两日注意些,南都要是乱起来,让他们关闭铺子,就在铺子里猫着,外面的事不要掺和,这大皇子的人还不敢动京都的铺子。”
牡丹领命离开,百合走进来到:“小姐,洗澡水准备好了。”
林可儿点点头往洗漱间走去,林可儿泡在浴桶中,疲惫慢慢得到舒缓,她呼出一口气,闭上眼睛。
没一会她便沉沉睡去,梦里她回到了鞑靼皇宫,她被那个变态的鞑靼太子用着各种道具凌虐,她只能发出尖利的叫声,确是无力挣扎,手脚无力的耷拉着,因为她的手脚筋都被挑断了。
她绝望的看着床幔,就在这时几声箭矢穿破大帐,直直钉在家雕花木床上。她看到鞑靼太子上扬的嘴角,对她的凌虐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直到她昏厥,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改装过马车上,马车上两个少女惊喜的出声:“夫人醒了,夫人我叫秋梦,她叫红玲。我们如今在逃亡的路上,陆神医已经给你用了药,你坚持住啊。”
林可儿嘴角微微上扬,一闪而逝的笑容,应在她惨白如纸脸上,有些让人心疼。林可儿嘴角不断渗出鲜血,目光确透过飞起的车帘看向外面,湛蓝的天空雪花纷纷扬扬落下,确实很美。她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