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、小懿到是想出声,被芙蓉制止了。林可儿转而问到:“阿婆,我是郎中,不知可有什么能帮到你。”
老妇人身子一僵,片刻后回过头,眼神里带着希迹,渴望,还有些期许。
林可儿笑着站起身:“不如我去给村长爷爷看看。”
老妇人热泪盈眶:“谢谢这位公子,请虽老申来。老申夫家姓何,你们叫我何阿婆就好,这里是何家村。村子里住着几十户人家。本是地属山区,人烟稀少之地,可”
何阿婆话戛然而止,他推开正屋的门,转身看向林可儿到:“公子,我老伴前上个月从山上摔下来,腿断了,请了大夫,腿骨是接上,可大夫说颅骨内有瘀血,因此他就这般一睡不起。”
林可儿很想问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问,她猜测里面的何村长应该是摔到头,成了植物人,或是因为这里的医疗条件,促使她成了植物人。
林可儿示意百合他们在外等候,跟着何阿婆进了屋子,屋里很整洁,窗子也是打开一条缝隙的,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,看着老头安详的躺着,如睡着一般,并无异样,头发面容都收拾得干净整洁,林可儿有些差异。
何阿婆给林可儿搬来凳子,林可儿坐下伸手给床上的何村长探脉,脉象上看并无异常,颅内血块似乎已经散去,应该之前伤得并不重,后来又用了药,颅内血块才散去。
那么问题来了,他为何会成了植物人呢?林可儿心下差异,收回手,她依旧坐着不知在想什么。
许久她站起身伸手去翻看何村长的耳后根,触摸间,她心下一沉,银针封穴,处成活死人状态,但日积月累也会人死去?
林可儿看向何阿婆到:“阿婆,你可是给村长爷爷收拾过头发?”
何阿婆摇摇头:“我只给老头子将头发解开,每日给他洗脸擦身。”
林可儿用手探到何村长头部几处大穴位,果然也处理到了银针的头部,她并不敢动手拔针,这种银针封识的手法她只听说过。
林可儿收回手,皱眉站起身,脑子飞快的运作,但她依旧没有头绪,她想到芙蓉和牡丹,她赶忙到:“百合、芙蓉、牡丹你们都进来。”
三人听到林可儿焦急的声音,二人鱼贯而入,芙蓉担忧唤到:“主子,出了何事?”
林可儿发觉自己情绪不稳定,立马稳定心神到:“芙蓉你可听说过银针封闭识?”
芙蓉诧异到:“主子,江湖上确实有此等高人能让人处于活死人状态。”
芙蓉话说到此,看向床上的何村长,心下更是差异,忍不住问出声:“主子,他被人银针封识?”
林可儿点头:“你们可有解决之发?”
芙蓉看向牡丹百合,三人同时摇头,一旁的何阿婆突然出声:“公子意思是我家老伴是被人暗算?”
林可儿点头,何阿婆颤巍巍跌坐在地,嘴上呢喃着:“是他们,是他们,一定是他们找来了,难怪老大、老二、老三,一家都不见了。”
何阿婆说到此竟嚎啕大哭起来,边哭边嘀嘀咕咕,听得林可儿三人目瞪口呆,原来何阿婆江湖上鼎鼎有名闫家之女。
因为他爹想与官府结亲,把她许给了一个比她爹还大几岁的老头做填房。她一气之下逃婚了。然闫家哪里肯放过她,一路派人出来寻她。她爹甚至下了诛杀她的命令。她一路逃亡因心性单纯,被人卖了。
但她遇上当时进京赶考的何村长,何村长救下她,二人有了夫妻之实。后来他们结婚生子,但几番被人追杀,何村长才带他看到这个偏远的村子,因为他识文断字,村子里都是流民居多,他在村子里做了一些事实,慢慢被推举做了村子里的村长,这样安逸的生活,一过就是二十年。
她再也没出过这个村子,可就在前几个月,村子里的男人陆陆续续失踪,起初是三五个,后来慢慢的就变成十几个。
再后来就连村子里的妇人也开始失踪,她的儿子也相继失踪,她开始害怕了,那一日何村长上山打柴,一身血淋淋的回来,回到家只说一个字,抓,就再也没有醒来。她猜测是闫家找来了。
林可儿见何阿婆的情绪状如疯癫,她给她扎一针,待镇定下来才询问她事情原尾,听完何阿婆的叙说,又给她下了一针,让她昏睡过去。
主仆几人四目相对,芙蓉到:“主子,那山上定是有问题,奴婢猜测山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并非闫家来人。”
林可儿点头到:“嗯,我也是这般想的,但要是想知道山上有什么,我们首先要让何村长醒来,再则就是派人上山打探。”
牡丹到:“主子,凤老或许有办法,要去我们先将人带回庄子,然后通知凤老带些凤翎卫过来。”
林可儿点头:“芙蓉你轻功好,你回去让管事派马车过来接人,我们先在村子里转转。”
“主子,那你们小心一些,百合,牡丹你们保护好主子。”
百合笑着应声:“芙蓉姐放心。”
芙蓉走后,林可儿主仆三人便往院子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