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可儿要出门谁也拦不住,你们也别多想,可儿有心去看看小姑,你们的应该心存感激。她身边高手多着呢?你们也不用担心,她本就不是牢笼里的金丝雀,她要做的是翱翔天空的鹰。得了,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林老头,发了话,众人都羞愧的离开。
另一边,林可儿一行人分批进了桂林郡,桂林郡因山为城,依山傍水。整座城池十分大,光是城楼就有十余座,另有水关六座。城门十三座。
曾有史记记载:凡城内外,自顶至踵,皆甃以大石,渖米为膏,炼石为灰,捣如墐坭,涂泽其中。城两厢皆砌石三重,基址坚厚,自下树石,栉比而上,端方周正,文理致密,缭绕周回一十余里。
林可儿一行人住进,凤翎卫是先安排好的小院。院子环境清幽,依山而建,亭台楼阁水榭,满园的秋色美轮美奂。
林可儿非常喜欢这座宅院,转了几圈,才回到主院中洗漱睡下。
次日清晨,林可儿刚睡醒,凤十四已经在正院等候了。百合在伺候林可儿洗漱,海棠走进来拂了一礼:“小姐,凤十四回来了,在正厅等候。”
林可儿看了一眼自己的发冠,站起身到:“走吧,去前厅。”
“小姐,你还没用早膳。”百合急到。
林可儿摆摆手:“一会再吃,不急,凤十四应该有急事汇报。”
百合跺跺脚,跟上林可儿,主仆三人来到前厅,凤十四看到林可儿,赶忙单膝下跪:“主子。”
林可儿摆摆手:“起来回话。”
凤十四站起身到:“回主子,属下查到姑奶奶的住处了,姑奶奶如今带着表少爷表小姐住在秦家岭,那位县令大人,将姑奶奶母子三人赶出了府衙,娶了前一任县令大人的千金。”
“不仅如此吧。”
凤十四躬身又到:“六年前姑奶奶是被休了,但姑奶奶人员好,和知府大人夫人做了手帕交,姑奶奶借势把何县令告到了知府那里,知府敲打了何县令大人和那前任县令,最后改成了合离,表少爷和表小姐随了姑奶奶。姑奶奶不愿回乡,便被知府妇人安排到了自家族地在的村子。”
林可儿眉目一冷,六年前,不就是小姑跟着那个渣男,刚到枫林郡上任的第二年,表弟表妹才三四岁吧。“嗯,前县令千金吗?给我查如今那个县令与那个渣男何县令的老底,县令千金是吧,有县令爹做靠山了不起吗?那我就让她靠山山倒,一无所靠。”
凤十四打了一个冷颤,领命离开,林可儿草草用了早膳,招呼身边的,百合,芙蓉,牡丹,跟凤老打了一声招呼就出了门。
一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,秋天的落叶随风飘扬,又落于地面,尘归尘土归土。林可儿看着外面秋色,心中的悲凉顿生。
许久许久林可儿才到:“百合,你说小姑姑怎么就这么倔强,合离都不回家,若是让阿奶知道了,该有多心疼。”
百合劝到:“小姐,虽说我没有见过姑奶奶,但听小姐们的只言片语,也知姑奶奶心气,她那是没脸回,或许更多的是不想拖累父兄,累及小姐们的名声。”
林可儿真想说古人愚蠢,到口的话,却变成了长长的叹息声,马车走了约莫三个时辰,终于到了,秦家岭,秦家岭地处山区,离桂林郡十分远,但离平乐县城到是不远。想到她那个渣男何县令就在平乐县城,林可儿眼眸中的风暴藏都藏不住。
马车很快就进了秦家岭,刚下过雨,坑坑洼洼的道路有些颠簸。林可儿摇摇晃晃进了村子。秦家岭这个村子不算大,且特别穷,整个村子就一家青砖大瓦房,估摸就是知府夫人的娘家,其他的都是木板搭建的茅草屋,十分简陋。
林可儿看着有些心酸,她小姑带着两个孩子是怎么熬过来,村子里进了大马车,可是引来了不少人围观。
林可儿也不在意,只到:“芙蓉把马车放慢些,别碰到乡邻,一会停车,给点银钱,打探一下小姑的这几年的近况与住处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芙蓉停下马车,拿出一吊钱,找了顺眼的妇人询问:“这位嫂子,跟你打听个人,一个妇人带着一双儿女,六年知府夫人送他们母子三,来此安家的。”
妇人手里接过一吊钱,乐呵呵的到:“你说的是阿美呀,你们是她家什么人,他们住在村南头,呢,就是河边那两间茅草屋,看到没就那,阿美过得可不容易呢?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四五岁的孩子搬到村子里来住,虽说知府夫人交待族人照顾着些,也时不时派人送些东西,接济他们的生活,可人家知府大人三年前就升迁了,不在这边了,这要不然有村长看顾着,就算不被饿死,也会被二流子拆吞入腹。”
芙蓉笑着感激妇人:“谢谢嫂子,我们是她的娘家人,因为家里姑奶奶跟着姑爷来了桂林郡任职,家里惦念姑奶奶,这几年过去了了无音讯,家里实在担忧,便让我家公子一路打探过来寻人,谁知那负心汉的姑爷娶了县令千金,与我家姑奶奶合离了。”
妇人一拍大腿叹息到:“呦,还有这事?真是可怜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