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老头敲敲烟杆子到:“自作孽不可活。我们能为她做的仅此而已,都散了吧。”
林可儿转身离开,背影有些孤寂落寞,林书成看着有些心疼。刘氏心也一阵阵揪疼,叹气到:“我怕是伤了可儿的心。”
林老头也叹气:“你呀!可儿多与我们十几年不亲近,如今亲近了,你却不信她,她能不伤心,行了你也别多想,总归是你疼到大的孩子,不会跟你生分了去。”
林伯安也到:“阿娘,兴许是你想多了,可儿对你一直很敬重,不会往心里去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,刘氏确实高兴不起来,她看着长大的孙女,从小疼到大的孙女,虽不跟她十分亲近,但确是很敬重她,如今怕是要生分了。
入夜,林可儿去了隔壁院子,凤老、凤郧与凤翎卫早就等候在正厅,众人见林可儿一身素衣有些诧异。
众人单膝下跪:“见过,凤主。”
林可儿摆摆手:“说了不要老是跪呀跪的,还有记住唤我小姐”
众人异口同声:“是,小姐。”
林可儿随着找了个位置坐下:“说说吧,都查出些什么?”
凤郧上前一步到:“禀,小姐,知府那边我们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,彭知府,南都人士,曾是先太子的门生,如今年过六旬,一直在龙城当知府,我们差到的名义上是照顾前皇长孙,实际上是那位安插的钉子。”
林可儿差异到:“皇长孙没死?还是老皇帝默许的。”
“嗯,没死,不但没死,还成了彭知府的嫡长子。”
“那陈时璟?”
“陈时璟是皇长孙唯一的嫡子,话说皇长孙这人老谋深算,膝下一子一女。儿子就是陈时璟,但是偷着养的,女儿的养在身边,陈时璟是在乡下生的,真正的陈时璟早就死了。这是皇长孙提前算计好的,就连彭知府都不知道皇长孙的嫡长子还活着。”
“那个知府大公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知府大公子是彭知府的真正的嫡长子,如今府上二老爷所生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皇长孙在防备彭知府?”
凤郧点头:“皇长孙可是老狐狸,彭知府就算老谋深算,怕是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我查出彭知府早就投靠了那位。一直帮着那位监视皇长孙,据说先帝死前将整个国库掏空,藏了起来,只有先太子知道藏在哪,如今的皇帝继位时国库可是空的,这也是传言,具体实情属下也不曾查实。”
“嗯,真是复杂,除了这些你们还查到什么?有利于我弄死那个知府大公子的。”
凤老笑到:“小姐,弄死那个大公子还不容易,只是弄死了怕也好善了,彭知府就一个孙子,看得比命根还重,不然怎会宠成了个二世祖。”
林可儿调侃:“凤老学话挺快呀,那凤老可有办法解决。”
凤老拱拱手:“小姐调教的好,办法是有,打蛇打七寸,命中要害他才蹦哒不起来,或是借刀杀人也成。”
林可儿瞬间明了点点头,伸了一个懒腰:“嗯,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天色不早了,我先去睡了,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,办好了记得告知我。”
凤郧看向凤老,无奈摊摊手。凤老也摆摆手:“小姐交给你的任务,好好完成,我就是看病的大夫,老了,这把老骨头蹦哒不起来了。”
凤郧………你呀的,敢说你老了,哪老了,五十都不到,你一个江湖赫赫有名的杀手,这几个月没少接活吧,以为我不知,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,少的欺负他,老的也欺负。十年前就是被这丫的坑了,他才在斗兽场一呆十年。
凤郧苦哈哈看向身后众兄弟,见众人憋笑,板着脸:“笑什么笑,赶紧的干活去。”
一个凤翎卫嚷到:“大统领,这黑唧半夜,让我们去干啥?”
凤郧虎着脸:“给小姐守夜。”
众人张大嘴巴,只能在心里默默哀叹,后悔自己没管住面部表情。今晚集体喝秋风,话说他们本该给小姐守夜,无奈她们小姐武功那是一日长进过一日,压根都不用他们守夜,连当护卫的机会都没有。
林可儿可不止隔壁院子发生的事,她回到屋里,准备洗漱睡下,红玲便敲门进来,递给她一个竹筒。林可儿心喜的接过,一别快一月了,那家伙算是想起。给她来信了,这会应该到了边关了,也不知外祖父伤势如何,那边战况如何。
林可儿打开竹筒抽出信纸,纸上写着小小几行字,说了边关战事,也说了外祖伤情,最后一句是一切安好,念你。
林可儿总算放下心,外祖父安好,她阿娘若是有一日回东陵,才有人庇佑。
林可儿寻思着,是不是寻个时间跟阿娘说说这事,躺在床上林可儿想着事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次日清晨,林可儿跟家人用了早膳,见家人兴致不高,她忙拉着刘氏的手到:“阿奶,我们今日做团圆饼吧,我学会了一种新的团圆饼做法,可好吃了,一会让小厮们去采买食材,大家一起做团圆饼如何。”
刘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