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麟此刻还是很冷静的,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。
找一个地方藏起来,把苏清婉藏一辈子,一辈子不出来。
很显然,这个契机,出现了。
“在我家里,老板,放心,她的价值很大,我会榨干她所有的价值再让她死。”
“那你可要把人看牢了。”赵麟语调很轻松。
仿佛完全不担心苏清婉的安全。
“谢谢老板提醒,我会的。”
饭店,厉锦天和夜寻晏契云等人坐在一起用餐。
席上很沉默,在大家庭,都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。
尤其是在不熟的人面前,更是沉默。
几人一点都没觉得尴尬,餐具碰撞的声音都很少发生。
厉锦天用完了面前的食物,放下餐具,拿起一旁侍者端着的热毛巾擦手。
“晏队长,我下午就回去,婉婉就麻烦你了。”
夜寻就喝了一点汤,没怎么吃饭。
目光阴沉沉的,除了工作,他一天都说不到几句话。
本就俊美的面容,越发的冷酷。
厉锦天根本不需要夜寻回答,继续说:“反正我现在是不怕了,她不爱我,也不爱你,咱们谁也别想从她那里讨到好。”
他丢下手里雪白的毛巾,刚要站起来。
张昊雄把手机送到他面前,低头在他耳畔道:“厉总,是赵麟的管家打来的电话。”
厉锦天把手机放在耳边,那边就道:“厉总,苏小姐在我手里。”
厉锦天很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。
现在还有人不知道,婉婉在赵麟手上?
沟通有问题的人,不配站在他面前说话。
管家继续道:“我给你三秒钟,杀了夜寻,否则,我就杀了苏清婉。”
“三……”
厉锦天哪怕是反应再快,也不可能在三秒的时间杀了夜寻。
首先,夜寻距离他有两米。
中间隔着晏契云。
夜寻的拳头有多硬,就不用说了。
况且现在,夜寻全身都是阴霾之气。
走到哪里,都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。
满脸写着,我很不爽,谁来招惹我,我打死谁的架势。
谁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,那就是送上门出气的沙袋。
况且,晏契云也不简单。
他是军医,也是军人。
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。
若是有一把枪,忽然出击,倒是可以的。
他手上也没有枪。
管家的声音继续传来,“二……”
“你杀了她吧,如果方便的话,把她尸体寄给我。”
管家或许没见过这样的家属,都准备撕票了,还无所谓。
厉锦天继续道:“想必你是不知道我和婉婉的过节,当初我为了斩断软内,不被人威胁,专门把她送来缅北送死,否则,哪有你老板什么事情?”
管家瞄了坐在一旁,气定神闲喝茶的苏清婉,他气得脸都黑了。
这特么到底是一群什么人?
都和他老板一个死样?
好气啊!
到底是什么人愿意成为他们的对手。
什么人愿意和他们说话啊!
“厉总,我真的会杀了她。”
厉锦天道:“她死不死和我没多大关系,死了更好,公司她那百分之五的股份,我直接收购回来,我百分百掌控东承。”
赵麟此刻还是很冷静的,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。
找一个地方藏起来,把苏清婉藏一辈子,一辈子不出来。
很显然,这个契机,出现了。
“在我家里,老板,放心,她的价值很大,我会榨干她所有的价值再让她死。”
“那你可要把人看牢了。”赵麟语调很轻松。
仿佛完全不担心苏清婉的安全。
“谢谢老板提醒,我会的。”
饭店,厉锦天和夜寻晏契云等人坐在一起用餐。
席上很沉默,在大家庭,都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。
尤其是在不熟的人面前,更是沉默。
几人一点都没觉得尴尬,餐具碰撞的声音都很少发生。
厉锦天用完了面前的食物,放下餐具,拿起一旁侍者端着的热毛巾擦手。
“晏队长,我下午就回去,婉婉就麻烦你了。”
夜寻就喝了一点汤,没怎么吃饭。
目光阴沉沉的,除了工作,他一天都说不到几句话。
本就俊美的面容,越发的冷酷。
厉锦天根本不需要夜寻回答,继续说:“反正我现在是不怕了,她不爱我,也不爱你,咱们谁也别想从她那里讨到好。”
他丢下手里雪白的毛巾,刚要站起来。
张昊雄把手机送到他面前,低头在他耳畔道:“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