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事了,快,我们过去。”
如果草一出事了,我会自责的。
我拉直线往黑影的方向走,山路不好走,有时还是庄稼地。
候洋和花二紧跟着我。
黑影看起来很近,走起来却很远。
我们横跨过一块青稞地,上了一条路,黑影终于近了。
我站在路上,望着前面两排二三十米高的黑影问,“你们现在能看到黑影吗?你们说这是什么东西。”
久没有等到候洋和花二回答,我回过头,目之所及,雾之边缘,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焦急地冲着青稞地大叫,“候洋?花二?”
怎么回事,前一秒花二还在抱怨,要一把火烧了青稞。
候洋还在劝我回去不要多管闲事。
青稞已成熟悉,颗颗饱满,我的声音从青稞地里穿过,消失在白雾中。
我拿出手机,给候洋拔电话。
他的电话无法接通。
我试着发微信,提示发不出去,这时,我才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“候洋?花二?”
我急切的返回青稞地,试着从来时的方向找回去。
我走得既快又急,青稞上的尖芒拉伤了我的手臂,我一点也不觉得痛。
转了一圈,一转头,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路上,黑影就在前面不远处。
自我安慰一番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,压下狂乱的心跳,不要紧张,也不要着急,慢慢弄清这是怎么回事。
练了一周天吐纳法,心情终于平静下来,正面对着两排黑影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
我定下心正要走上前,忽有所感,我身后有东西。
我猛然转过头,身后站着一人,几乎与我是脸对脸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