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洋高高的扬起下巴,傲娇说,“沈哥,只要给足了钱,能让鬼推磨,何况是人。”
他这话说得不错,我忽想到白虎,那块石磨放在陈延瑞的家里,不知道还在不在。
这时王俊的手机响了两声,他立刻打开手机,脸色猛然沉了下去。
我和候洋彼此看了一眼,候洋小心地问,“王哥,出什么事了?没事,不管出什么事,我可以替你扛着。”
候洋说得豪气冲天,我差一点感动了。
王俊紧紧握着手机,侧过头看向河面,“我朋友说,这是一个水风局,有人要蓄意破坏通州的风水。”
我十分意外,候洋也露出震惊表情。
王俊又说,“通州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,通天河又在这里入海,属于水龙抬头,风水极佳,城市能繁盛千年。”
“现在有人想用阴煞冲撞水龙,要把水龙变成龙煞,逆转风水格局。”
我听懂了,之前在山上看过风水学的书,书里讲的内容拗口又深奥,我没办法全部理解。
我只理解一点,风水对一个人,一座房子,一家公司,一座城市都有影响。
搭桥下生柱,盖房避三煞,讲的就是风水在平常生活的应用。
候洋忙问,“有破解法对吗?”
王俊肯定说,“把尸体打捞上来烧掉,再把镇河兽归位。”
候洋眸光压了压,故意准不解地问,“镇河兽?在哪?是什么东西?”
王俊说,“我朋友查了一下典籍,这条河里的镇魂兽是牛。”
我脑袋嗡了一下,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梦,梦中有七头铜牛,它们每隔一段时间用牛毛吸食尸体上的精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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