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压在她的身上,手还按在她的胸部,难怪觉得软呼呼的。
我故作不以为意,缓缓爬起来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程护法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捡过地上的面具,头也没回说:“沈明州,想办法变强吧,光凭运气,哪怕你是九命猫也不够死的。”
变强么?
我当然想,所以,我只要有空就练太上导引功,练吐纳法。
王俊哎呦哎呦叫了几声,神色憔悴,嘴唇干裂,晃悠悠地爬起来。
“沈哥,我好疼。”
我回过神,看着他:“小王八,我也好疼。”
真的,我全身疼,心更疼。
我俩背靠背坐在地上,喘着气。
“你是怎么从老屋失踪的?怎么到这里来的?”
“老屋?什么老屋。”
王俊的神色不是作假,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我的头皮炸开,王俊是忘记了还是他真的没去过。
“你是怎么到这里的?”
“我和你说去拉屎,找了一片杂草就蹲下来,然后脑袋被谁甩了一棍。”
我呼吸一顿,脑子里糊着淤泥一样转不动。
他说去拉屎是我们拜祭完回去的事。
后来呢,我们进村遇到傻子,我带他去老屋。
如果那时的他不是他,那么是谁?是怎么做到的?
我想不明白,又怕和王俊说吓到他,索性不再问了。
两人休息好一会,爬起来找出口。
这时才发现,这个洞十分空旷,中间有只大磨盘和一只大鸟雕塑,四周立着一只石人。
其它几乎没有东西。
在搜寻期间,我找到了雷木刀,通爷给我的那些符找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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