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地看向门口。
哒哒哒声一直走到我的门口忽然停了。
我的瞳孔一缩,只喝了一瓶啤酒,此时没有半丝酒意。
手里紧握雷木刀,又把通爷给的驱鬼符捏在手里。
是人,我不怕,是鬼,我也不怕。
哒哒哒声音又走远了。
我不着痕迹的松口气,应该是什么人走错房间了。
一口气没松完,哒哒哒又由远及近,又停在我的房门口。
我紧张的汗毛倒竖,紧盯着门,预估门被敲响,或是吊着眼球子,挂着肠子的鬼直接破门而入。
心脏像赛跑似的,狂跳。
哒哒哒
声音又由近及远。
草!
深更半夜的这他么是什么意思,好玩吗?
我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,有些生气,是不是应该报警,不管抓‘鬼’还是抓人,他们最在行。
我紧张地等了一会,哒哒声没了,我放下心,准备洗洗睡觉。
忽然,拍拍拍,门被敲响了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,紧盯着房门,脸色渐渐变白,这一次没听到走路声。
拍拍拍。
夜深人静下,拍门的声音如有穿透力一样。
“谁?”
我怒了,不管是人是鬼,能不能有点眼力见,主人不开门,明显是不待见。
门外没人出声却还在敲门。
泥人还有三分火性,这是我家我怕什么。我握着雷木刀,大步走到门口,门没有猫眼,想看外面只能开门。
刷的一下打开门。
过道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来。
我紧张地看向门口,门口没人,刚想松口气,一抬眼,在过道的尽头站着一个人,背着光,低垂着头。
人?
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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