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刘家主的脸色也没有收敛的意思,反而是继续道:“我知道父亲您的意思,是说乔家谨小慎微,那张寡妇不敢轻易将那样的好东西拿出来,可别人不知道,我们是知道的,乔家都跟姓娄的搭上了,那娄家如今一无是处,却也还有一点,那就个个都是钱串子。寡妇都巴上娄家了,这样的法子娄家还能放过?”
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,就是觉得他爹实在是想太多了,一个张寡妇,不过就是运气好赚了点钱,那些个什么赚钱的法子,是不是她想出来的都
说不一定,他爹真是把一个女人想得太厉害了。不过就是个女人,还是个命不好克死了男人的寡妇,至于这么高看一眼吗?
估计也是因为三郎说那位乔亚元说得多了,父亲才多少受了点影响吧。
思及此,他又安慰刘家主:“父亲,我也听说了,那一位祝郎君是跟着乔举人上门的,他这段时日一直与乔举人来往颇多,说不定就是单纯结识读书人,就像三郎所说,那位乔举人本身也值得结交的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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