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还没长成挂果,若有人问起也无需害怕,只用直言,要酿此等好酒须得品质上好的果子,还得是应时应节,如此才能成此美酒佳酿。珍稀好酒,自然得让人珍惜才成。”
若问张爱英的本心,她是绝对不想搞什么饥饿营销的。毕竟果酒味美且又不比一般美酒花费粮食,若能大力推广她自然是愿意的,把价格打下去,那样许多买不起酒的人也能买果酒尝得酒味。
但若真是那般,张爱英可就真的将城中各酒坊酒商得罪死了。那话怎么说的,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,这种事,别说是现在区区一个乔家,便是何家都不敢这么干。
而且,若真的干成了也未必就全是好事——若果酒大肆普及,商人逐利,价格又岂会完全便宜?且届时
果子价格必然上去,农人为逐利而弃粮种果,才就真的是贻害无穷了。
当然,张爱英说的也是一方面,如今短时间要收这些果子,也不可能收到太多,尤其要品质上好的,要知道这年头,水果亦是奢饰品,但凡是能入口的好果子,品质上佳的都先送到达官贵人那里去了。张爱英虽也能用酸樱桃涩李子酿出酒来,但其余的桃子梅子等好果,那也是不能少的。
姜琬点头:“娘说的是,我也正是这么打算的。如今坊里人手也少,家里又都是女眷,我想着还是别在外头雇人,就用家里这些丫头,花朝和林钟酿酒都已上手,娘再带着她们练练,以后做了熟手,维持酒坊这规模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这话极是。你心里都有数我便放心了。”婆媳俩说着,又坐了一会儿,姜琬令人倒了新酿的酒出来。
这一批酒便是张爱英指导下姑娘们酿制的,都是春末酿制的,多是樱桃酒,已是过了一个夏天,倒是可以开来试试了。
浅尝几口,张爱英点头:“可,不用再看,这已经是能出师了。下一批酒,全让她们自己上手可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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