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到现在。
没看见,那代表了能狡辩。
“窗帘是坏了自己掉的,关我屁事!”
陈深见她那小嘴,一时之间撬不开的样子,他的冷笑声拂过许禾柠耳畔,“挺激烈,当时看到我了吗?是不是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,够野够有味?”
他怕是还没搞清楚戴绿帽是什么意思吧。
他陈深算她什么人?
许禾柠趴在那,但凡有人从走廊上经过,只要看一眼,都会浮想联翩。
陈深侧身坐着,上半身微弯,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禾柠的唇瓣。
这小嘴真软,他尝过,但也仅限于此了。
许禾柠手撑住陈深的腿,想用力抬头,但根本无济于事。
陈深将她的手拉过去,往他身前按,带着惩罚性地用力按下去。
许禾柠耳朵涨得通红,呼吸因为怒意的难以发泄而发紧,“陈深,你发什么神经,我又怎么惹你了?”
陈深眼底涌着阴戾,“呦,原来你连自己哪里错了都不知道?”
“你不就想说那窗帘吗?它自己掉的,不行吗?”
许禾柠大口地喘着气,呼吸让陈深越发地肿胀难受。
他忍着心痛嘲笑她,“看来季岫白对你真不怎么样,也就是想玩玩你,真要喜欢你,怎么不让你生个孩子?”
陈深声音冷冽下去,“许禾柠,你怎么就肯给他睡?那我算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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