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有真的为难你。”
许禾柠这会心情舒畅了,被陈狗吓破的胆也重新长了回来。
季岫白刚想说什么,就听到车后传来一阵狗叫声。
原来是跑远的女人又去而复返,身后还跟了个身强体壮的男人。
“就是那辆车,我亲眼看着他上车的……”
男人脱了外套,两个膀子在卫衣底下看得出雄壮结实,司机看眼连淮,怎么办?
“开车。”
还能怎么办。
连淮手掌轻抚额头,难道要他下车跟人去打一架吗?
许禾柠不知道自己原来笑点这么低,季岫白看她憋红了脸,伸手扯住她将她拉到身边。
“既然这么喜欢笑,给你一晚上的时间,别停。”
“……”
冯老最后被人搀扶出来,走路摇摇晃晃,旁边的人都在恭维他。
“冯老,有陈深在您身边,您真是如虎添翼……”
“是啊,今天要不是他救场,怕是老方那边牙都要笑掉了。”
陈深早就出来了,在外面等。
他颀长的身影杵在车旁,手里夹着烟,白色的烟雾浸染在黑色的裤子上,将他烘托得冷漠且锋利。
冯老脚步差点没站稳,“阿深他什么都好……”
只有一点。
他不服管教,他不是那种听话的人,但冯老实在是需要他。
冯婷婷坐在车内,气鼓鼓得盯着外面,陈深一句解释没有,还一句不肯哄她。
她越想越委屈,眼圈都红了。
冯老上车后,看到爱女这副模样,肯定是心疼的,“还为了刚才那事生气?不至于。”
“爸,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冯老喊了句陈深,他心里也有疑惑,一直藏到现在了。
“玉佩的事闹成这样,你就打算一句交代都没有?”
陈深嘴角叼着烟,痞性十足,他薄唇微张,弯下下半身凑到车窗前。
“本来什么事都没有,被婷婷这么一闹好像我真的跟那位少奶奶有什么似的。”
冯婷婷依旧不依不饶,“但她的玉在你脖子里。”
陈深眼角轻眯,拿出了手机,翻出跟一人的对话内容。
消息是几天前发的,那人为表谢意,说要送陈深一件谢礼。
当时还拍了照片一起发来的,就是他脖子里那块玉。
冯婷婷仔细比对下,果然是的,连挂绳颜色都一模一样。
冯老无奈地摇摇头,“这下开心了?”
“我就说嘛,你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。”冯婷婷喜极而泣,接下来这句话,就是她故意要说的,她小心看眼陈深的反应。
“她好歹是季家的少奶奶呢,不至于跟你牵扯不清的。”
陈深拿掉了嘴里的烟,鼻腔只是淡淡溢出声,“嗯。”
他没有丝毫情绪的变化,收回了手机。
但冯婷婷心里还是很不爽,“爸,我咽不下这口气,季岫白凭什么让人把我丢出去!”
陈深嘴角勾起抹嘲弄。
咽不下这口气,那就去死。
他转身要回自己车上,冯婷婷赶紧叫住他,“深哥,我要跟你一起坐。”
陈深将剩下的半截烟弹出去,头也没回。
坐尼玛坐。
……
许禾柠刚回到家,苏晓就迎到她跟前,“怎么样怎么样?今天玩得开心吗?这一趟有收获吗?”
“开心啊。”许禾柠心情特别好,苏晓朝她脖子里看看,“咦,你的玉佩呢。”
“坠子断了,改天要拿去修一下。”
苏晓一听,怪心疼的,“那交给我吧,我明天拿珠宝行去。”
许禾柠说了声好,将玉拿出来放到她手中。
苏晓拎着链子看看,“这不会是被人拽断的吧……”
按理说不会这么脆弱啊,许禾柠听到这话很是心虚,“就突然断了,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她见季岫白从门外走进来,也不知道苏晓的那句话他有没有听见,许禾柠赶紧先溜上了楼。
许禾柠洗漱好躺到床上,玩了会手机准备睡觉。
刚躺下去,就听到季岫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:“你怎么不笑了?”
她又不是花痴,难道一直笑个不停吗?
“笑够了,现在是睡觉时间。”
许禾柠背对他躺着,将被子拉高。
她刚闭上眼,季岫白就挨过来,结实的胸膛紧贴许禾柠后背,他手掌掐着她的细腰,即便只是这么细细软软的一把,也足够让人销魂蚀骨。
许禾柠没觉得痒,季岫白见状将手掌摩挲到她身前,微凉的手指还要往上。
她隔着睡衣给按住了。
许禾柠拒绝的意思很明显。
做假夫妻可以,睡在一张床上可以,但别的就不行了。
他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