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草药中,只露出双手和脑袋,皮肤表面还涂满了盐巴。
“找到了,果然在这里。”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费金缓慢走向我,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之上。
我很清楚,他马上就要对我动手,于是我拿出弹夹。
费金看着我手中的弹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弹夹?”
“你为什么会有弹夹?”
“我爸是当兵的,我就住在河对面的部队机关大院。”
如我所料,费金听完我的话脸色骤变。
如果他杀了我,他面临的就不仅仅是警方的搜捕。
可我又看到了他藏在水缸里的尸体,不杀我,他还是会被抓。
我趁着他思考分神的时候,甩开他的手直接朝着门口冲去。
可我毕竟是个孩子,费金只是一个健步就追上我,并将我按倒在地。
随后,费金死死掐住我的脖子,我知道自己要死了。
窒息感袭来的同时,我的双眼开始发胀,意识变得模糊。
不知道是不是濒死产生的幻觉,我看到费金的脑袋变成了蛇。
同时,我也看到那几个水缸的盖子都被一只只手顶开,藏在里面的尸体缓慢爬了出来。
费金似乎并没有发现异常,而是继续掐住我的脖子,想要置我于死地。
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,我看到费金被那几具尸体缠住,然后拖进其中一个水缸中。
那是幻觉吗?我挣扎着爬起来,转身就往外跑。
可我跑出房间后却又停了下来,因为好奇心战胜了恐惧,我想要确定先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。
所以我再次返回房间,小心翼翼走向那个水缸。
我伸手掀开水缸盖子后,又立即后退两步,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凑上前去看。
奇怪的是,水缸里空无一物。
既没有先前看到的孩子尸体,也没有看到那个变态的尸体。
随后我飞奔离开,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报警。
民警叔叔跟着我到了费金家后,却从屋内发现了之前被费金杀害的儿童尸体。
当然,也发现了费金的尸体,但他们并没有告诉我费金是怎么死的。
虽然我确信当时看到那些尸体缠住了费金,但我不确定那些到底是我的臆想还是现实。
后来我看心理医生的时候,曾经以故事的形式说过这件事。
心理医生认为,那是因为我遭受严重刺激后产生的幻觉,甚至认为整件事都是我臆想出来的。
可我不那么认为,就算我的记忆变得模糊,但我的大脑记忆中依旧残留着那股难闻的气味。
好了,我小时候第一次对付精神变态连环杀手的回忆到此结束。
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,我现在进入的是谁的身体,这样才能制定计划。
可我很快发现,这间卧室看起来很眼熟。
书桌、书架,还有书架上的小人书以及那台小霸王学习机看起来都那么熟悉。
我立即起身拉开窗帘,接着清晨的阳光看着书桌上作业本上的名字。
周辉。
不会吧?我怔住了。
我立即开门走进客厅,然后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。
那是周辉的父母。
周辉的父亲叫周乾,母亲姓李,名字我忘了,我一直叫李阿姨。
周乾是我父亲的在13军的战友,83年一起转到武装警察。
从1984年到1997年这期间,我和周辉一起生活在机关大院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