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脉,进来。”商行简见有客人,还算要点脸,知道关门要钱。
程脉和朱总打过招呼,起身进了商行简的办公室。
沈落看着笑的别有深意的朱总,“朱总,您过来是……”
“是这样的,我家餐厅最近不太太平,我怀疑染了什么脏东西,听说咱们公司有这个业务,所以过来问问。”朱总压低了声音,“就不知道程董找的是哪位大师做的法,我也想请一下,放心,价钱不是问题。”
朱总不差钱。
沈落笑,“朱总,您这边请,咱们会议室里详细说。”
程脉进了办公室,脉脉跑的比狐狸真身都快,就差四脚着地了。
“你为什么转我钱?”商行简开门见山问道。
程脉自动过去坐下,这沙发还是商行简闹着买的她办公室的同款。
“老板,我说过,你敢公款私用一分钱,我就翻十倍贪污,这事您忘了?”
商行简单手掐腰,“好,那昨天晚上的出场费呢?你知道我出场一次多少钱吗?”
“作为大老板,你手底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不觉得愧疚吗?这难道不是你应该解决的吗?”程脉反问。
商行简:“我不管,给钱,出场费7000.”
“这么高啊,吓死我了。”程脉虚假害怕,下巴点了点外面,“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大生意,别说七千,真的谈下来七万都不止。”
“那又不是我的钱。”到最后不还是入了公司的账,他一个大老板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千五,有他这么穷的大老板吗?
门被敲响,糊糊探了头进来,“警局那边传来消息,说刘波死了,突发心梗,估计是被自己吓死的。”
程脉嗤笑出声,“怂包。”
糊糊赞成点头,汇报完主动关门离开,免得老板被骂波及到自己。
“老板还有事吗?没事我要去忙了。”程脉无情道。
商行简想着自己的余额三毛钱,出门买块雪糕都不够了。
“给我转1000,身上没钱我怎么出门。”要钱要的理直气壮。
程脉心中怀疑,带着疑惑抓过了他的手机,商行简只有一张银行卡她是知道的,所以很快就查到了余额。
三毛八分。
程脉:“……”她最贫穷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数字。
“都穷成这样了,还敢吃700的外卖?”程脉嫌弃道。
“他敢卖700,那我不得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,敢卖这么贵吗?”商行简振振有词道。
门外,糊糊等人抱着瓜子在听。
老柳:“我有种错觉,老板像个妻管严。”
糊糊:“老夫老妻既视感。”
小枉:“他俩真不觉得他俩的相处模式有问题吗?谁家老板和员工这么相处的?”
众人:“……”悟了!
讨好小程总比讨好老板重要!
程脉出来之后看着大家看她的眼神更加的崇拜了,她满是疑惑的看过所有人。
“都不去忙?”程脉问。
“忙忙忙,现在就去忙。”大家立刻四散开。
小枉期期艾艾的上前,伸手:“研发费用不够了。”
尤其是新来了几个鬼同事,成本更高了。
程脉:“不是刚给了你们三百万?”
“就这东西没人做过,和活着的时候到底不一样,研发费用本来就高,再加上银行转换手续费有点高,三百万到我们手里,也就一两百万,不够啊。”小枉哭穷道,“小程总,我们研发部门是真的需要钱,不然进行不下去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最迟下午给你们转过去。”程脉头大,还好今天有个朱总在,希望沈落能把人谈下来。
小枉握拳开心蹦跳,果然要钱还要和小程总要,老板,啥也不是。
诡异的道场,处处掩盖密不透风的黑布。
就连进出口都是从地下挖进去的地道,避免任何自然光的进入。
程萦被带入地道,又走了许久才走进了布满灯笼的道场。
“他们说你能帮我?”程萦没有丝毫惧怕,看着背对自己盘腿坐着的道士装扮的人。
“帮你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老道士声音嘶哑,手中的拂尘带着油污,散发出丝丝腐朽的味道。
“只要能要程脉的命,什么代价我都可以。”她程萦从出生就应该比程脉那个贱人要强,那贱人本就应该做她的垫脚石,永远被她踩在脚下。
道士嘴角诡异的掀起,他需要的就是这种嫉妒,因妒生恨,怨气才深。
只是程脉身边的那人是谁,他盘算不到,才让人觉得麻烦。
但让他放弃上古神的神智,他是不愿的。
怨只怨程萦这个蠢货,二十年都驯化不了上古神的神智,才让人看出了端倪。
皎皎月光下,经过数日排查,终于找到了蒙安的足迹。
在少明山后面的一片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