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场，挣扎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？

牡丹早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，小声道：“我们没死，早晚会把先生没死的消息透露出去，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，我们俩为先生而死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，卫将军不必徒劳挣扎了，你中了毒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”

直到咽气，卫林的眼睛死死瞪着，恐怕他自己也没料到，戎马一生，没有死在战场上，而是不明不白死在了牢狱中。

牡丹见到他已经没了气，把藏着的毒药服下，直至毒性发作，口吐鲜血，死前念着的还是先生。

她的一生是不幸的，年幼被卖，身陷青楼，每日都会被打骂，后来她做的越来越好，受罚少了，可伴随而来的是另一种折磨。

她需要伺候不同的客人，满足他们各种要求，一眼望去，好似一辈子都要这样。

可她很幸运，遇到了独孤先生，自那以后，她开始习武，虽然很累，可再也不用伺候客人了。

为先生而死，她是自愿的。

可直到死了，牡丹都不知道，青楼背后的之人，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先生，而她能被选中，也并不是因为幸运，而是她有可用之处。

像她这样的，还有许多，而她并不知道。

等到狱卒发现两人已死后，第一时间把消息传给了张彬，而张彬也第一时间写信向岑焕汇报。

岑焕唏嘘，“原以为抓住了他，能利用他威胁到黄巾道，没想到就这么死了，我得把消息传到前线，等贵人定夺。”

按照原本的计划，贵人先去前线，然后再由人押送独孤叛贼去前线，如今独孤叛贼已死，这计划就行不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