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五姐与齐岳道别后,回到院子里,高兴地蹦了几下,原地转了两圈。
这些日子,朱老七早出晚归,要是换作平日,沈五姐早就带人逮他去了,因为齐岳的关系,一时间居然没空管朱老七。
她回到屋子里,迫不及待把香点起,闻着里面发出来的阵阵香味,忍不住翩翩起舞。
她腰肢纤细,穿着鲜艳的衣服,身体轻盈,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流畅好看。
殊不知,丫鬟看到的画面:沈五姐膀大腰圆,在那里转圈动作笨拙,看着随时都要摔在地上,她还手脚乱动,像村里那些打架的妇人。
丫鬟默默地看着,不敢发出声音,心想着人命真好,有个当皇帝的弟弟,自已虽然还未被封为公主,但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就算膀大腰圆,也不用取悦任何人。
对面院子,齐岳在关了院门之后,把得到的香扔进了脏污桶,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粘上,还专门洗了三遍手。
“岳护法,我们这几日查到,国安司那边的眼线被拔掉了,恐怕黄巾道已经引起了朝廷的重视,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无妨,道主神机妙算,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京城可不止峰护法,就算拔掉了一人又如何,还有其他准备,朝廷想要对付黄巾道,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齐岳喝了一杯茶,悠闲道:“郭珍儿哪里可以行动了。”
属下听到齐岳这么说,立即明白了,应了一声:“是,一切按照岳护法命令行事。”
齐岳招了招手,另一位下属到了跟前。
“怜儿那里如何了?”
“刚传来消息,说一切顺利,乌香丹已经用上,只要再重复几次,那位大人就是咱们的人了,到时候岳护法命令,他哪敢不从。”
齐岳遗憾地叹息一声,“皇宫还是太森严了,尤其是皇帝身边,我们的人始终安插不进去,就看这位皇帝的姐姐能不能派上大用场了,不然这么多日的虚与委蛇就要白费功夫了。”
属下没敢接话,心说:岳护法你长的这么一副好皮囊,又故意勾引她,只要是个女子,都难以克制,更何况她又丑又胖,哪里抵抗得美男的诱惑。
一连几日,二妹都看到沈五姐来铺子里买香,而且特别痛快,也不在耍赖占便宜,真金白银的买了香。
二妹纳闷不已,就算是自已用,也不用天天来买,香不便宜,一盒也能用十天半个月。
二妹再次看到沈五姐来,主动上前打招呼,“五姑,香要是用量过度,会招致毒,你每日都买,用得完吗?”
沈五姐极其不耐烦,“你开铺子,不就是让人买东西,我给银子你买东西不就行了吗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二妹被呛了一嘴,作为晚辈,又没办法骂沈五姐,只能让伙计给她香。
……
自从皇宫规矩严了之后,二妹她们进宫没那么容易了,一般只有初一十五才能入宫。
眼看到了十五,二妹几个姐妹,相邀进了皇宫,到了小河殿,去看望沈老头和陈氏。
二妹她们到的时候,听到陈氏正在笑,而正在绘声绘色讲述趣事的沈五姐,再也不复以前那副自私样,扮丑逗趣,就为了哄陈氏高兴。
二妹翻了个白眼,跟沈老头和陈氏行了礼之后,索性跟几个姐妹唠家常,不去看沈五姐。
沈五姐说的口干舌燥,笑着道:“娘,我都说了那么久,累死了,你这次可要多给我点钱,不然家里要揭不开锅了。”
二妹听到这话,白眼翻的更厉害,每次沈五姐进宫,不是要钱就是要东西,眼皮子浅。
陈氏原本还在笑,听到这话,笑容再也维持不住,打了一下沈五姐,埋怨道:“真是造孽啊,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东西。”
沈五姐不乐意了,道:“娘,你骂也骂了,别忘记给我银子,不然我可没钱买香了。”
说到这里,沈五姐一拍大腿,道:“哎哟,我差点给忘了,娘,我给你带了礼物,这香闻着味道可好了,人特精神,是个好东西,我现在天天都闻这个香,哪天要是不闻,浑身不得劲,都离不开它了。”
二妹开的罗记香铺,对香颇有研究,道:“奶,你别听五姑乱说,好的香不仅好闻,还有宁神静心,舒缓情绪的作用,哪会让人特别精神,要真的这样,点了香,睡不着,岂不是倒反天罡。”
沈五姐不乐意了,指着二妹道:“别以为会认识几个字就了不起了,那什么天罡是什么东西,反正不管它什么东西,这香是我孝敬给娘的,没你份。”
“你……”二妹快要被气死了。
沈老头出声呵斥,“你好歹是长辈,和侄女过不去干什么,二妹她是开香铺的,什么好香没见过,那些香都是从海上运过来的,店里最好的那批早就送到你娘这里来了,你这香就拿回去自已用吧。”
沈五姐巴不得他们不要,闻言,一下子就把香揣怀里,厚脸皮道:“孝心我尽了,是你们不领情,可不要怪我。”
其他人看到沈五姐这副一毛不拔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