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存在挺长时间。
“嗯。”罗星河道,“白天的时候,有人见是个文人衣着,也有人见是武夫装扮,进过那家的门,但都没看清样貌,只是匆匆瞥到一两眼罢了。夜晚的时候是从没有人见亮过灯。我还找到经手这院子的牙子询问。那牙子说,在两年多前,是个家仆模样的人揣着现银从他手中换走房契,户主姓名也没经证人画押变更。那家仆后来他是再没见过。”
姜落落看了眼一旁没有吭声的杜言秋。
似乎没人知道这院中的情况。
李子义是曾躲在那院中,可他只说与贺永来往,至于伍明、阿福、于贵是如何被杀都没有亲眼见到。
那个徐林,自被贺永逮到,就一直关在地窖里,暗无天日,若不是被官差救出,都不知如今到了何月何日。
这两个从贺永手中活下来的人,都是仅知贺永。
“贺永与冯青尧一死,所有事都跟着戛然而止,多说无用。”
直立在旁侧的杜言秋冷冷地盯着那三具尸身。
“不是还有贺永的那帮子狗腿?”罗星河双臂环胸,“他们是贺永的人,冯青尧那边呢?从他家中没问出什么,就当真只有他独自一人,没带其他手下行事?那牙子不也说当年是个家仆出面买走房契?得让那牙子去冯青尧家认认人。还有,再把贺永留下的那帮人仔细审审,说不准还能供出几个闻风而逃的从犯,拖带出点什么东西。”
“罗捕头高见。”杜言秋向罗星河拱了拱手。
“嗯?”
罗星河从未见过杜言秋对他这般态度,心头一转,瞬间反应过来,“你——”
杜言秋已转身出了义庄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