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中的玉棋掉落,“杀手?辰儿有没有受伤?”
“还亲自下马抱着,难不成他还认识那人。”
府兵抱拳,“回禀王妃,小世子并未受伤,杀手忌惮逃离。”
“如今府医已经进了小世子的马车。”
听见锦辰没受伤,许望月摆摆手,“下去吧。”
“月儿,我们不过去看看吗。”锦玄祁问。
“既然无事,那便随他去罢,左右养个人而已。”
许望月继续下棋,非常看得开,“他已经二十有一,情窦初开也正常。”
锦玄祁:“……”
在深山老林,情窦初开……正常吗。
不愧是他的王妃。
——
鸦久再次醒来时,入目是精致雕红如意马车顶,周身也不再寒冷,被浓郁的暖意包裹。
他茫然眨眼,却已没有任何力气起身,转眸见榻上坐着那抹青色身影。
这次,鸦久看清楚了他的模样。
很好看的公子,眉眼生得灿烂骄矜,比鸦久在京城里看到的公子哥们更尊贵。
说是一眼万年也不为过。
“哟,醒了。”
锦辰移开压根就没有看见去的话本子,随手往后面一丢,兴味盎然摇着玉扇。
“可知是谁救了你。”
鸦久点头,想要张嘴说话,喉咙却已经被吞进去的野草割破,说不出话来。
“还是个小哑巴。”锦辰的问题没得到回答,他倒是不恼,合扇轻敲鸦久的额头。
“见你生得精致,这才捡回来,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人。”
鸦久以为是要认主做奴仆什么的,恩人救了他的命,这也是应该。
于是他再次点头,悄然扯出一抹温顺的笑。
“对了,这玩意是什么。”
锦辰把府医从鸦久心间弄下来的血色布捻起,“不要就扔了,怪脏的。”
鸦久神情倏变,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,乞求般摇头,抬手拉住锦辰的袖口。
“……不。”
他嗓音沙哑粗粝,说一个字就难受几分,喉间已经尝到腥甜。
“重要……机密,交给……翰、翰王。”
锦辰讶异,“交给我父王,你是为了这个才来的丹阳郡?”
可这件事怎么在原剧情里完全没有提起。
他没有多想,把尝试起身的鸦久又按了回去。
“你躺好,好不容易救回来的,要快些好起来伺候本世子!”
鸦久却能感受到,他的动作力度很轻,是带着怜惜的。
没来由的,鸦久心间触动了瞬,茫然仰头看着锦辰。
锦辰掀开门帘,“大虎!”
“欸,怎么了少爷。”
“去把这个亲自交给父王,就说是重要机密,从这人身上得来的。”
“是。”
大虎双手接过,不敢马虎。
锦辰重新坐回去,就见鸦久依旧看着他,那眼神古怪得很,没好气又敲了敲。
“姓甚名谁,来自何方,为何被追杀。”
鸦久垂眸,似是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他只是讨饶,总觉得这人就是不会伤害自己。
“……疼。”
鸦久摸了摸自己的喉咙,示意说不了这么多话,打着颤的细瘦手指,又悄悄捏上锦辰的衣角。
“好吧好吧,那我先不问。”
锦辰把他的手塞回榻上锦被里,嘱咐道:“给熬着药呢,府医说你喉咙受伤,要温下来才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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