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棕榈油是天然的防潮油,只要用兽毛刷把它刷在洞壁上,自然风干之后就会形成一层油膜,即使很潮湿的天气,也不会让家里的东西长虫,发霉。”
白墨再次接话,配合默契,“大家身上之所以会长红点点,就是因为房里太潮湿,又不透气通风。”
众人这才恍然大悟。
锦辰给大家介绍了用法,又教他们去后山怎么找到这种独特的棕榈树。
最后便是集体食物的瓜分,这点依旧由组长来负责,和往年一样,没有雄性劳动力的家庭会分到更多的食物,也没人有异议。
花晚坐在落的时候相去甚远。
以往的白墨,绝对不会如此耀眼,耀眼到让他觉得更加自卑。
分明都是同一个部落出来的人,为什么白墨就要如此独特呢?
花晚想到家里的托罗特,眸色更加深沉。
他绝对、绝对不能就这么耗掉一辈子。
自那日开会之后,整个部落都陷入了忙碌之中。
他们对锦辰和白墨说的话深信不疑,甚至已经把两个人摆到和族长一样的位置。
毕竟人家明明可以自己种植屯粮,但告诉了他们带领整个部落一起干,都是顶好的人!
羽雾也没闲着,他和白墨学习了不少草药辨认和种植的技巧,然后就告诉有心学习的族民。
但这里羽雾留了个心眼,他知道白墨厉害,也知道他之所以能在部落里还留下,就是因为族民们现在相信他的治疗,所以教他们的都是最简单的草药种植。
渡风和阿洲就帮着锦辰教雄性们,每天都是紧锣密鼓的准备改造洞穴,加窗户,做大门,茅草盖外层,特制的棕榈油刷内壁防潮。
如今离严冬来临还有不到80天的时间,好在锦辰研究过这里的植被生长规律,在严冬之前收了第一批种植好的大豆和土豆、红薯之类是正好的。
但事情往往不如人愿,日子久了就会有意外发生。
最初是锦辰在和雄性们改造洞穴时,听见有好几个亚兽雌性的尖叫。
“有人!有人死了!阿红家的!你快回去看!”
当天下午才知道,有个雌性死在了自家洞穴外面,死相凄惨,面容惊惧。
根据发现了的亚兽形容,当时他看见有个人趴在地上,凑近看就发现那人是邻居阿红,平躺在地上,双手死死抠着地面,连指甲都被磨平,充血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,嘴巴还大张着。
他吓坏了,还是第一次看到死得这么凄惨的,腿软在地上半天,忙不迭就爬起来去喊人。
得知消息赶回去的阿红伴侣悲恸至极,抱着伴侣的尸体回到洞穴里,这才发现还没化形的幼崽被吓到不会说话,整天只会流泪。
谁都不知道凶手是谁。
这件事让部落里人心惶惶,第二天下地种植的雌性都少了大半。
雌性本就稀少,如今还出了这种事,族长对此非常重视,甚至封锁了可以出入部落的大门,务必要把凶手找到。
祭司看过尸体之后,给出的结论居然是被活活吓死的。
死亡仪式举行得格外隆重。
锦辰和白墨参加仪式时,也去看了那具尸体。
锦辰观察了许久,最终否定了所谓吓死的结论。
这更像是被某种东西伤害了五脏六腑和其心脉,但表面看不出来,血液却从毛孔里渗出了许多,最终因为死亡凝结。
他留了心眼,把这个结论和白墨商量,最终由白墨告诉了祭司。
但令白墨两人不解的是,阿红的伴侣并不相信这种说法,认定这就是被吓死的,还说一定会找到凶手。
“真奇怪,他好像很激动,但是又不想听我们的判断。”
白墨被那雄性吼了,那人愣是说不相信,他也没办法,只能去和锦辰控诉。
“确实奇怪,不过别人的家事,我们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锦辰见他不领情,也就不了了之。
如今事务繁忙,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去当救世菩萨。
而在这个时候,又有一件事发生。
托罗特莫名陷入昏迷,这本来没什么,但让部落的人感到震惊的是,花晚居然同样宣称自己可以治病。
且时间快速,不需要吃很苦的草药,也不需要敷药膏。
有不信邪的族民找了生病的家人,他是典型的风寒感冒症状,在白墨那里开了七天的草药喝,喝到第三天也只好了一点。
于是那亚兽破罐子破摔,去花晚用来治病的洞穴里找了他。
出来后居然还真的也不咳嗽也不发烧,神智都清醒了许多。
这让部落里的人大喜过望,纷纷表示以后有什么病症都去找花晚就好了。
一时间,花晚的名声水涨船高,甚至还有被他治过的人说他才应该是智者,而白墨不过是利用那些草药罢了。
期间又有两个雌性接连死亡,死状同样很凄惨。
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