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性。去找纯阳宗显然不太合适,现在对方因为在星岛里面吃了个大亏,这会儿就像是被挑衅的老虎,正等着择人而噬呢。若是平时,或许可以考虑找他们要点补偿,现在这时候,对方肯定没心情扯皮,估计要大打一场。不过,天火宗虽然也同样在里面受了气,可是弱者没资格生气,至少在强者面前,想要活命,就没资格生气。
忽然,司徒文似乎想起来什么,“我是城校尉,又不是你的私人家丁,什么事情都找我。你自己想办法找他们要去,关我什么事?”
徐言瞪大了眼睛,“关你什么事?你可别忘了,徐氏里面有你一部分的股份啊。”
司徒文这才想起来,不过,她却说道,“对啊,我还有点股份呢。不过,我去也不合适吧,我只是小股东,你才是真的掌柜啊,不如,你把大股东的位置让给我。”
徐言不知她是玩笑还是什么,不过,他现在可没有心情这时候开玩笑,“我现在焦头烂额,真没心情跟你玩笑。”
司徒文却说道,“我也没开玩笑,你是掌柜的,自然是你去比较合适。”
徐言无奈,只能说,“好,既然你不愿意,我也没话说。我是没那个本事,店里的损失咱们就按分成比例来亏好了。”
司徒文瞪着徐言,“你没本事要,那是你的事,你凭什么扣我的钱。我那一份,我自己去天火宗要,你自己的,你想办法。”
徐言也懒得跟她扯皮了,“行,这事儿我认了,我也不跟你拉扯了。一会儿,我会送来钱,你的股份退掉。”
司徒文看着徐言,“你想退就退,你要是想违约退我的股,得赔我的损失吧?”
徐言冷笑一声,“行了,我也不跟你废话。你真以为你那点破银子能买的下我的店里股份?分红有你,出了事你甩手?”指着司徒文的鼻子,徐言怒声道,“你算什么东西?我让你入股,是你出力,我出本事,一起做好。你自己说说,你给徐氏带来什么了?你真以为就你一个名字就能换我的股份。我呸,做你的梦去吧。”说完,徐言起身,拂袖而去,根本不理司徒文的反应了。
不知道司徒文心底如何思考,徐言干脆以退为进。如果对方刚才真的那么想,那么甩掉这么一个只想吸血的官二代,哪怕要得罪她也是必须的。不然,以后遇到事情没她,得了好处便来分吃。养多久都是白眼狼,正如养虎为患,越养的久,被她反噬越严重。
当然,如果对方只是耍嘴皮子,或者试探之类的,徐言也是以如此强硬的态度表明了,既然合作就要好好合作,若约定之后依然想着有机会便要多占便宜,那这合作就免了吧。若想继续合作,还是应该拿出应有的举动。既然拿了股份,自然也应该做该做的事情,不然徐氏何必把下金蛋的鸡与别人分享。
纳兰清倒是忍不住又给了他一盆冷水,“别想那么多了,看见招式偷学去,这不算太厉害,逆推功法才是真的难于登天。”
这话其实有些故意不让徐言得意,徐言是仗着真眼才能看清那纯阳宗弟子的动作和真元运转,其他人并没有这种能力,最多是仗着修为远高于对方,才能看清楚对方的动作,但也只能看到外表招式,但内在的真元运转并没有什么办法。
不过,徐言倒是也冷静,自己能偷学招式,是因为真眼所看,至于逆推功法,这种事情对自己确实难于登天,事实上,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逆推和自己差不多层次的功法都是几乎做不到的事情。能逆推的,都是远远不如自己的功法,这种情况,其实就算逆推成功,也作用不大。顶级功法逆推不来,非顶级功法,其实如果真的想要,比逆推简单的手段多得是,比如花钱。花钱买功法虽然也要海量的灵石,但也远比逆推来的轻松。有这逆推的时间,做点别的,基本上都能挣来很多钱了。
不过,徐言暂时愁不到这些,逆推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,有机会就尝试下,并不会当做最后的依赖。反正现在他学的功法还非常普通,都是大陆货色,攒钱买更好的,暂时还是他的主要想法。有机会如果从纯阳宗的掌法中窥得一丝半缕的好东西,用来完善自己,那就是巨大的收获了。
可惜了,招式能学会,但是不能用,别说纯阳宗管不管了,就算是不管自己,凭现在的真元质量,恐怕只敢发挥一成的功力,再敢多发挥几分威力,就是刚才的反噬。
三人又闲聊了几句,最后纳兰芷却意外地向徐言透露了一些天星宫的功法,当然她可没有透露自己才能学的星河允舞,而只是透露了一些外门弟子修习的紫薇星照和北斗光耀。
外门弟子众多,实际上,想完全限制外门功法的扩散,几乎不可能。千万年来,各宗门之间肯定早就互相渗透了许多,尤其是外门。所以,外门的功法基本上不可能不被其他宗门研究。即便是内门功法,实际上互相之间也早就有所研究,只是越高深的功法,越容易互相冲突,同实力之间的宗门,也不可能放弃自家的正经功法,去研究别家功法,没人指导,也没有人能帮忙辅佐,修炼起来事倍功半,根本不值当。
而且,说到底,功法或许有办法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