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二栓跟吴里长笑得更大声了,问她:“什么叫做推入火坑?你们是逃荒来的,路上都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了,吴家好心好意给你们姐妹活路,让你们吃饱饭,让你弟弟能出狱,你家还因此得了三十亩地,这叫火坑吗?你们是掉进福窝了,你们应该感激吴伍两家,做牛做马来报答!”
颠倒黑白,还理直气壮的,黄霞娘都听懵了。
可很快的,她就道:“不对,你们就是在害彩娘!”
吴老二听见吵闹声,过来看情况,听得黄霞娘的抱怨后,臭骂道:“呸,谁害你妹妹了?你真要怨的话,也该怨你爹娘,你们姐妹是被你爹娘推出来做娼妓换好处的!”
“浪费我们吴伍两家近百两银子,却只占了鬼村的三十亩烂地,如此没用,吴伍两家不把你们姐妹卖去做巷娼,已经是心善,你竟然敢埋怨?!”
吴家最近是失利又丢脸,吴老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,指着黄霞娘道:“爹,她不过一介娼妓,您莫要对她太好,用刑吧。”
吴里长想了想,点头了:“拖出去,扎三十长针,小惩大诫一番。”
“诶。”二栓立刻拽起黄霞娘,把她拖到前院,又喊来两个下人,让他们:“把厢房里的长盒子拿出来,再去烧个炉子。”
吴老二补了一句:“把二少爷跟二小姐喊来观刑。”
“是。”两名下人赶忙去办。
半刻多钟后,一切准备妥当,吴里长祖孙三代是坐在堂屋门前,一起观刑。
“你们以后一个要当官,一个要做大户人家的主母,要学着点惩戒奴才的手段,都看好啰。”吴老二说完,是吩咐道:“二栓,用刑吧。”
“诶!”二栓应着,很是兴奋,把芝麻大小、手掌长、烧得半通红的长针,狠狠扎进黄霞娘的大腿里。
“啊!”黄霞娘疼得惨叫出声,根本无法置信,吴家人能对她用这种酷刑。
二栓又快速地往黄霞娘的腿里扎如好几根长针,还来回转动着,把黄霞娘疼得晕厥过去。
“泼热醒,继续用刑。”吴老二吩咐着,又对两个儿女道:“这种刑罚,最是折磨人,可外人又看不见损伤,是极好的惩戒下人的手段。”
吴兴祖跟吴兴楠听得点头,道:“儿子女儿,受教了。”
哗啦!
一桶热水浇下去,黄霞娘被烫醒了,很快又被扎如长针,疼得再次晕过去。
吴里长还想让黄霞娘继续伺候她,是道:“行了,大过节的,,莫要闹出人命。”
“诶。”二栓是停手了,把黄霞娘给掐醒后,拖死猪一般,把她拖到吴家人面前:“跪下,谢过老爷绕过你之恩!”
这般害她的妹妹、又这般折磨她,还想让她谢恩?!
黄霞娘的眼里迸出浓烈恨意,朝着吴里长吐了一口口水:“呸,老畜生,你们一家都会遭报应的!”
“贱婢,竟敢诅咒主家!”吴老二气疯了,直接吩咐:“二栓,弄死她,找个山里埋了,外人问起就说这贱婢跑了,反正有黄彩娘跟黄贵禄在,她的用处也就是伺候我爹罢了。”
黄霞娘听罢,冷静下来了,赶忙咚咚咚的磕头:“老爷,奴婢错了,求您留奴婢一命……以后奴婢一定听话,不敢再闹了,求老爷救我!”
吴里长被求,爽了,是冷笑道:“呵,果然是个贱的,早点认错,不就不用受刑了?”
吴老二听得急了:“爹,您真要留下她?可她心里已经生了恨,留在家里,太危险了,咱们家的事儿、伍家的事儿,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抖出去。”
吴里长猖狂了一辈子,是觉得黄霞娘翻不出他的手掌心,还装相,教导子孙们:“记住,这种受过大刑的、被吓破了胆子的下人,以后会对主家更忠心,因为她已经见识到背叛的下场了。”
至于怕黄霞娘把家里的事情抖出去?
“二栓,把那好药拿来,给她灌下去。”
“诶。”二栓立刻进吴里长的屋子,撬开一块青砖,从墙面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来,取出了所谓的好药后,出来拽住黄霞娘,又把她拖到院子里,招呼先前的两个下人:“过来,摁住她。”
“是。”两名下人赶忙跑过来。
黄霞娘惊恐极了,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下场。
二栓欣赏她的恐惧片刻后,笑道:“放心,这是能让你更加忠心的好药,灌下去后,你就能继续伺候吴家。”
言罢,把药粉灌了进去。
片刻后,黄霞娘只觉得喉咙是火辣辣的疼,不住的打滚惨叫着,可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嘶哑……到最后,竟是完全失声了。
黄霞娘惊恐无比,张嘴不断喊叫着,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
槐嬷嬷是夸道:“老太爷不愧是当了几十年里长的人,手段果然不同于常人,老奴佩服。”
又对惊愣住的吴兴楠道:“二小姐,这种是哑药,能把人的嗓子给烧坏,能有这种药的,都不是一般人。”
吴兴楠赶忙夸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