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此前对阮宁所说的那样。
落地香港,又耽搁数日,处理好那边所有事务,这才匆匆回到内地。
……
五月十九号。
星期天。
一辆缓缓驶入海沙的汽车上,花姐左顾右盼着。
到了一处路口,看那辆挂着熟悉的宿阳车牌的银色汽车,就停在一栋大楼对面,她连忙喊司机停住。
之后,一边示意秘书和助理不用跟着,一边下车。
本以为人在车里,她刚走到银色汽车的尾灯后。
就见一个脚有点跛的男人,从远处斜坡上一家小吃店里出来,一路暴晒,两边连个阴凉地都没有。
花姐手搭着额头,到银色车门边。
看了看,遂让司机去前面的车。
复而,她冲快步走来的男人往副驾驶座示意,自已则转去了驾驶座。
“太阳那么晒,你还到处乱跑。不是告诉你,我马上就到。先前在大坝,没看到你的车,一猜,你就来这了。”
花姐刚坐稳,就见另一边车门打开,看男人进来,她一边埋怨,一边拿手扇着风。
还没到六月呢,这几天,楚湖就突然变得酷热,跟夏天差不多了。
从燕京来时,还穿着长袖衫。
结果,一进楚湖,换上短袖都热得要命。
“这叫什么晒。你忘了,咱们以前收麦子,地里跟蒸笼一样,还不是在地头上,一待就一天,还得割麦子捆麦子拉麦子……”
上车的男人,穿着短袖衫西装裤配铮亮皮鞋,可一笑起来,那憨厚劲,就立时让人觉得朴素敦实。
感觉上,一点不像什么厂长大老板。
对此,花姐一直深有不忿。
总觉得自家男人,穿什么都一个样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