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见众人不再议论,清了清嗓子,表情严肃地接着说道:“自从后院的陈老头不幸离世后的这几天,陈风这个人啊,整日里早出晚归,游手好闲,既不肯踏踏实实找份工作谋生,又不愿为改善自己的生活而努力奋斗。”
“不仅如此,他在院子里也从不与大家团结一心,对于那些生活困苦的家庭,更是视若无睹,毫无怜悯之心,连最起码的援手都不肯伸出一下。”
“更为过分的是,他对待长辈毫不尊重,态度极其恶劣,完全没有一点敬老爱幼的品德可言。”
“所以呢,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会,就是想让大家共同投票表决一下,是否要将这样的人逐出四合院!”
易中海的话音刚落,底下的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高声嚷道:“对!把他赶出四合院!他明明知道我们家空间狭窄,住不下这么多人,却不肯和我们家换房子!一点都不愿意帮助我们家!”
“这种自私自利的人,就不配住在咱们四合院里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带着明显的愤怒与不满。
“还有啊!你们知道吗?他自己在家里大口吃肉,把我家棒梗给馋得直哭呢!他倒好,不仅不送过来一碗,”
“秦淮茹去他家借点肉,他竟然说吃完了!这么大一只兔子,难道一顿就能吃完吗?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!最后,秦淮茹被他气得哭着跑回了家!”
贾张氏越想越气,她觉得陈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,这种人就应该被赶出四合院才行!
在贾张氏的观念里,只有对贾家好的人才算是好人,如果有人敢对贾家恶语相向或者做些不利于贾家的事情,那就是罪大恶极,绝对不能原谅!
面对贾张氏的指责和谩骂,陈风根本懒得搭理她。他只是转过头来,对着易中海平静地说道
“易中海,你凭什么说我整天没事干?你又从哪里得知我没有去找工作?你有什么证据吗?还是说你只是随口乱说,想要污蔑我?”
“我不同意贾家换房就是不团结群众?他贾家住房困难可以正常去街道办申请啊!找我干嘛?”
“还有我哪里不尊老爱幼了?一大爷!你可要给我讲清楚,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啊!”
底下站着的众人和坐在桌子两旁的两位大爷,此时全都目光直直地盯着易中海,等待着他回应陈风提出的问题。
易中海的态度异常恶劣,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:“那么,你每日早出晚归究竟是去做什么呢?关于工作的事情,你既不让我们几位大爷帮你打听一下该如何寻找,又为何连提都不提?”
陈风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:“我每天出去做什么,三大爷可是一清二楚啊!至于工作的事情嘛,似乎与您并无太大关联吧?”
“虽然你的确是轧钢厂的高级工人,但我即将接替的岗位乃是废品收购站。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跟您说了又有何用呢?难道就这么白白浪费我的时间不成?”
陈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与不满。阎阜贵闻言也说道“对每天我都见陈风什么时间出去的,去干了什么。”
易中海以为自己八级工很牛,其实也就在轧钢厂牛些而已,城西郊区首钢比他牛的师傅多了,更别说四九城了。
易中海以为自己开会,大家举手表决然后赶陈风离开,简简单单的把事情办完了事,没想到陈风这能说。
易中海表情严肃,目光锐利地盯着陈风,语气严厉地质问道:“难道不是你昨天推了贾张氏一把,导致她摔倒吗!而且你今天跟我说话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分了,完全没有丝毫对我这个老人家的敬重之意!”
陈风感到无比无奈,此时此刻,他已经能够明确判断出,易中海之所以召开这次会议,目的就是要将他驱逐出院子。
他镇定自若地面对着易中海的质询,同时向院子里的其他人解释道:“关于昨天贾张氏摔倒一事,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,明明是她想要动手打我,由于向前冲得过猛,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我甚至连碰都没碰到她一下。”
“而今天的事情则是这样的,前天我在信托商店购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。本来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可他不仅没有表示祝贺,反而首先质疑我这辆自行车是否来历不明!”
“当时我就告诉他,如果有任何疑虑,可以直接去告发,但不要妨碍我的事情!结果现在他却指责我态度恶劣!换作是任何人听到这样的话,态度又怎能好得起来呢?”陈风气愤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阎阜贵在一旁又开腔说道:“老易啊!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!陈风买车的事我也是知道的,而且我当时还询问过他价格呢!你怎么能说人家的自行车来路不明呢?”
陈风心里暗自嘀咕着,阎阜贵可真是个得力的好帮手啊!若是放在后世去打游戏,自己肯定会拉上他一起组队玩的。
然而,易中海却依旧态度强硬地坚持道:“今天你必须搬出这个院子,不想搬也得给我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