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空间,池皎皎接连换上几双鞋子在院子和屋子里走了几圈,完全掩盖掉自己来过的痕迹后,才披着夜色回到医院病房。
病房鼾声依旧,包子娘和其他两位病友连睡着的姿势都没变过,又哪里会知道她偷溜出去干了一票大的?
这一来一回总共耗时约莫三个小时,却让她的小金库呈指数疯狂膨胀。
粗略换算,时薪高达一千!
还附赠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玩意儿,她也不嫌弃,像暖水壶、布料这些洗干净就能用,剩下的破烂改一改给母鸡猪噜噜搭窝也不赖。
鸡生蛋,蛋生鸡,猪生小猪崽,离她梦想的小院农场生活又近一步。
这具身体负荷太重,持续运动三个小时把池皎皎累得不轻,但内心却无比畅快,她坐靠在墙边休息,按揉放松大腿小腿紧绷僵硬的肌肉,沉沉睡去前还想着:
池家,真是头大肥羊,要是能再薅几次多好,成为万元户指日可待!
就是可惜,明早看不到池家人醒来后的脸色,那场景,光是设想一下就爽歪歪啊~
顾家东屋——
周洵从池家离开后就直接来到了顾家探望老战友。
“老顾啊,你的胖媳妇看起来不像是盏省油的灯啊,那体格子,那嘴皮子,我严重怀疑等你们结婚了,你是被压在
“咳咳!!”顾铮一口水猛地呛出来,耳后根连着脖子都呛红了。
他放下搪瓷缸,水也不喝了,挥手将弟弟妹妹赶出房间,一张俊脸黑里透着红。
“什么
要不是他腿受伤了,分分钟翻身压制,能让那丫头攥着手在上面由着性子的胡作非为?
那丫头胆子忒大,玩心也重。
他反抗得越激烈,她越兴奋,不仅咬着耳朵说了好些羞耻的话,还故意使法子逗弄、折磨他,逼得他浑身血液如岩浆一样滚烫,直直往下方涌,最后不得不遂了她的坏心思,掐着腰、主动,才缓解那几近爆炸的难受……
混迹军营十年,老兵们私底下说话荤素不忌,他多多少少从他们口中听说过那档子事,可那丫头才满十八岁,从哪儿学的那么多花样?
难道是宋文浩?他欺负过池皎皎!?
顾铮手掌陡然收紧,一拳砸在床沿,根根青筋暴起。
不对,那朵红梅……
明明自己才是她第一个男人。
“老顾,气量放大点,虽然咱们是男人,但也不至于把家庭地位看得这么重吧?”周洵投降似的举了举双手。
顾铮表情微顿,“什么家庭地位?”不是在说谁上谁下吗?
“就是你和你的胖媳妇啊,你是没看见,她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亲戚追着打,哭归哭,但眼睛里一点害怕也没有,那张巧嘴跟刀子似的,三言两语就把她爹还有爷奶气得七窍生烟!”
周洵提起池皎皎,言语间难掩趣味和欣赏。
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同志,虽然外貌一言难尽,但性子真的很特别,冷静不怕事、敢于反抗、心有成算,不像是小地方能培养的出来的。
他哥俩好地拍着顾铮的肩膀,“你啊,性子古板,嘴又笨,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,哪里说得过她?日后结婚了生活在一起,指定被压得死死的啊。”
原来他说的压,不是肢体动作上的压。
误会了的顾铮脸更热了。
他挥开周洵的手,蹙眉道:“被追着打,还哭了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没想到池二壮修河坝这么快就回村了,若真像杏花婶子说的那样,他下死手打闺女,没人拦得住,那池皎皎恐怕会吃大亏……
周洵揶揄地笑,“你这关注的重点有些偏啊,不是说因为意外才定亲,我怎么瞧你还挺上心的?”
话里话外都是怕他的胖媳妇受欺负。
顾铮捶了他一拳,冷声:“说正事。”
撇开未婚夫妻关系,池皎皎给他治腿,还喊他一句师父,他自然要多上心些。
而且,他说过会护着她,她为什么不来顾家寻他?
周洵把池家发生的事详细说了,“就是这样,我跟村长离开的时候,你媳妇已经要到了医药费,在等拖拉机送她娘去公社医院。”
“她受伤了?严不严重?”
说着,顾铮一把捞过搁在床尾的拐杖,打算起身。
周洵按住他,“不是,人娘俩这会儿多半已经坐上拖拉机去公社医院了,你拄个拐杖还想去追不成?”
老顾啥时候变得这么毛毛躁躁的了?
“放心吧,你媳妇没受伤。”
“不是你说她一脸血?”顾铮拧眉,这时也没心思纠正他对池皎皎的称呼了。
周洵哼笑,“伤口都没有,那血是从她娘那儿沾了抹在脸上的,糊弄得了村民,可骗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“你这胖媳妇贼精贼精的。”
顾铮不赞同他的说法,“她一个姑娘家,被亲爹叔伯几个大男人追着打,还得护着她娘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