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弟姓萧,东陵开国皇帝那个萧!”
九皇叔嘲讽地,看着皇上:“皇上你不会真以为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?”
“你跟朕,闭嘴吧你。”皇上没好气地,瞪了九皇叔一眼。
这是能说的吗?
这是能当着,臣子的面说的吗?
老九一向聪明,怎么会犯这种错,所以……
老九是故意的吧?
“气大伤身,皇上要保重身体。臣弟只是想说……臣弟是你的弟弟,打断你的话,那是我们萧家的家事。这些臣子……”
九皇叔目光冰冷的,看向跪在地上,一副委屈的,快要哭出来的刑部尚书与温家主,嗤笑了一声:“他们胆敢截断本王的话,不将萧家人看在眼里,是谁给了他们底气?”
皇上气笑了!
这事,真没有那么严重!
但老九就是抓着不放,简直是恶心人。
不过在恶心人之余,也有那么一点大智慧。
皇上眯着眼,审视地看向九皇叔:老九这是借题发挥,借机敲打四大世家,好让他们听话?
如果是的话……
皇上眯着眼,心中若有所思。
九皇叔不闪不避,与皇上对视。
不好!
皇上怕是,也想借机敲打他们。
久久没有等到皇上开口,温家主心中一惊,连忙磕头求饶:“王爷,下官真没有,对王爷不敬,请王爷明察。”
他们绝不能,让皇上与九皇叔借题发挥,借此把皇室与宗室的地位抬高。
权势与地位就是跷跷板,皇室与宗室的地位高了,他们世家的地位,就轻了。
这绝对不行!
刑部尚书则是一脸正气,跪得笔直,坦然与九皇叔对视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王爷姓萧,是开国皇帝的萧,天生高下官一等。王爷要杀本官,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何须费心给本官安罪名。萧王爷,本官就在这里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温家主与刑部尚书,一个委屈辩解,一个一身正气。
这也是朝廷的官员,遇事后,经常会有的态度。
前者好办,想要重办他,查一查,弄出一点证据就好了。
不想重办他,哄几句就好了。
难办的是,像刑部尚书这样的官……
遇到这种,动不动就喊死,连死也不怕的官员,就是皇上也很头痛。
要没有什么大罪,这人也不能真杀,甚至都不能重罚。
真要杀了或者重罚,朝臣的唾沫腥子,能把皇上骂到自闭。
但是!
遇到这种,拿“傲骨”当反骨用,跟皇上对着犟的官员,要不处置他,皇上面子往哪里摆。
以往,皇上最怕这种官员,可现在……
被犟的是九皇叔,皇上怎么看刑部尚书,怎么顺眼。
别问,问就是舒坦了。
而这时,皇上身边的老太监,机灵地给皇上搬了一把椅子来:“陛下!”
皇上坐下后,通体都舒坦了,朝老太监赞许地点了点头。
老太监心中得意,面上却是半点不显。
他们这种伺候人的,就得眼尖耳灵,想主子所想。
有位置坐了,皇上更不急了,直接坐在一旁……看戏!
可不想,还没看两眼,九皇叔就扯了他。
“皇上,臣弟的王妃为何来太庙,你可知?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皇上不想开口,他只想看戏,很是不快地道。
“皇上知道就好。”九皇叔赞许地点头。
这什么口吻,这是哄孩子呢。
皇上生气了,正要开口训斥九皇叔,就听到九皇叔道:“王也不分辩,到底是温侍郎先动手,本王的王妃被迫还手;还是本王的王妃,先对温侍郎动手。本王就想知道一点,你们刑部是凭什么,一眼就断定,本王的王妃重伤了温侍郎,温侍郎命在旦夕?”
“王爷,萧王妃在我刑部,伤了温侍郎是事实。我刑部依法,将萧王妃扣押,并没有错。”刑部尚书依旧是一身正气,半点不让,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错。
“哪部法?哪条律上写了,轻伤,刑部就要拿人!拿的还是一品亲王妃?”九皇叔冷声反问。
“什么?温侍郎是轻伤?”皇上一脸错愕:“不是说,全身一百多处伤口,伤得很重吗?”
九皇叔没有回答皇上的话,而是反问:“谁告诉皇上,温侍郎伤得很重的?”
“温大人,卢大人,怎么一回事?”皇上重重一拍扶手,把压力给到温家主与刑部尚书。
刑部尚书卢大人,出自江南望族。其家族,虽不能与四大世家,这样的顶级门阀世家相比,但也是一流的世家。
“陛下圣明,还请了陛下,准臣问一句话。”刑部尚书不卑不亢地道。
“问!”皇上黑着脸道。
刑部尚书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