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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狗一路横冲直撞,冲到了太庙门口!
太庙,东陵皇室的祠堂,里面摆放着,东陵列祖列宗的牌位,以及为东陵立下汗马功臣,死后被皇帝特许,配享太庙的功臣的牌位。
这地方,轻易不让人进。
除了皇上一年一度,前来祭祀,会打开,允许皇上与宗室,率领百官进入外,平日任何人都不得进入。
就是萧家的子孙,想要进来给祖宗上个香,也得皇上允许。
没有皇上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得进入,更不用提带一堆侍卫闯进去找人了。
“王爷,现在怎么办?”猎狗蹲在太庙外,对着太庙嗷嗷直叫,一副很急切的样子。
侍卫双手紧拽绳索,才把猎狗控制住,不让它们靠近太庙。
太庙这地方,人不能进,狗更不能进,甚至都不能靠太近,靠太近的话,看守太庙的禁军,会上前驱赶。
要是被驱赶了还不走,就会被当作擅闯太庙的歹人处死。
至于你是不是冤枉的,根本没有人在乎。
“把猎狗带回去,让人去交涉,就说本王做梦,梦到懿德太子说冷了,本王来给懿德太子上香。”九皇叔颇为头痛地,捏了捏鼻梁。
苏云
七真的,被藏在太庙吗?
还是,药王谷的人,故意摆他一道。
猎狗就是追到皇宫,他也能闯,可偏偏是太庙!
在东陵,他不能擅闯的地方不多,太庙算一个。
没有合理的理由,他硬闯进去,在太庙找到了苏云七还好。要是没有找到人,哪怕他功劳再大,也免不了要伤筋动骨的。
这地方,真是叫头痛。可猎狗找到了此处,他就必须进去找一圈,才能放心。
侍卫给猎狗喂了吃食,将猎狗安抚住后,就带着猎狗走了。
猎狗到这里,已经没有作用了。
太庙不是猎狗能进的地方,哪怕九皇叔能进去,猎狗也不会被允许进去。
前去跟禁军沟通的侍卫,很快就回来复命了:“王爷,看守太庙的禁军说,没有皇上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进入太庙。王爷您要为懿德太子上香,可以在外面上香,或者他们让看守太庙的宗室,代为上香。”
总之,不管什么理由,没有皇上的旨意,九皇叔别想进太庙。
除非,九皇叔甘冒天下之大不匙,强闯太庙。
“我们走。”被拒绝了,九皇叔没有再强求,也没有亲自去跟禁军交涉,而是干脆地
,操控轮椅往回走。
随同而来的侍卫,很是不解,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询问,只跟着九皇叔往回走。
看守太庙的禁军,看到九皇叔这么轻易地就走了,一个个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们还真怕,九皇叔硬闯。
九皇叔要硬闯,他们不一定能拦得住。
到时候,硬闯太庙的九皇叔,固然会被重罚,可看守不力的他们,也一样会被重罚。
不过,看守太庙的侍卫,高兴得太早了。
九皇叔虽然走了,却没有走远,进了太庙对面的神庙。
这座神庙高七层,是周边最高的建筑。
这座神庙原本香火旺盛,可苏云七先前为制造混乱,命萧王府的侍卫,打砸神庙。
这座神庙,就在侍卫打砸的范围内。
神庙被砸,里面的僧人早就不知所踪,也没有百姓前来上香了。
整座神庙空无一人,九皇叔带着侍卫,登上了神庙的最顶层。
最顶层的视野很好,哪怕是晚上,也能清晰地,看到对面的太庙。
九皇叔坐在轮椅上,看着前方赫赫巍巍、庄重威严的太庙,眸中寒光闪现:“去,把药王谷谷主提来见本王,再带一架投石车来。”
他不强闯太庙,
他进去捡人,总没有人,能拦得住他吧。
“是,王爷。”萧王府的侍卫,猜到了九皇叔要做什么,心中有震惊,还有崇拜与佩服。
侍卫迭声应是,转身上马,驾马狂奔。
半个时辰后,被五花大绑,堵上了嘴的药王谷谷主,被带到了九皇叔面前。
与药王谷谷主,一同运来的,还有一架精巧的投石车。
投石车这玩意,也就只有萧王府有了,换旁的地方,一时还真找不到。
九皇叔从袖中,取出随时携带的铁骑令,塞到了药王谷谷主的怀里。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哪怕人人都知道,他这是做戏,本钱也要下足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【你们要干什么呀!】
药王谷谷主,看到九皇叔,把铁骑令塞到他怀里,整个人都慌了,他疯狂的摇头,嘴里唔个不停,恨不能把怀中的铁骑令甩出去。
这是铁骑令呀!
能调动九皇叔麾下,三十万大军的铁骑令呀,九皇叔突然塞到他怀里,肯定没有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