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惨败!
北庆的探子,一想到他们四国死士联手,反被九皇叔打的毫无反击之力,就生不起半丝主动出击的心思。
“我们不是九皇叔的对手,我们还是……”
“好!”
不等他说完,西楚的探子就站了起来:“我们各自找地方躲起来,各自珍重吧。”
他们不像南越,把九皇叔得罪死了,根本没有退路,他们西楚与北庆还有退路,根本没有必要,像南越人一样,跟九皇叔死杠。
“我们一起走。”北庆的探子也迅速站了起来,火速站到西楚人一起。
他们得跟南越人分开,可不能被这群南越拖累死。
南越人见前一秒,还与他们共进退的北庆人与西楚人,说走就走,当然不干了。
南越人迅速上前,挡住北庆与西楚人的去路:“你们无耻,你们以为你们能……”
“逃得掉!”
“嘭!”破旧的房门,被一脚踹开,一身黑衣的九皇叔,如同幽灵一般,悄无声息地出现,并好心地替南越人说完了后面三个字。
“九,九……”
“九皇叔!”
北庆与西楚人,看到站在门口的九皇叔,脸色煞白,僵在原地,完全忘了反应。
“九,九……
”南越人强忍着惧意转身,看到月光下,九皇叔冰冷的眸子,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“杀!”九皇叔头微侧,抬手打了一个响指,食指指向屋内的人。
“咻……”三十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亲卫,收到命令,迅速从暗处跃出,提刀杀入屋内。
屋内的人惊声大叫,完全忘了反抗,只想往外跑:“不,不……你不能杀我,我是北庆……”
“噗嗤!”亲卫举刀,果断狠绝地将对方劈成两半。
“杀!”亲卫冲入屋内,三三为一组,背靠背站在一起,互为掩护,互为倚靠,悍不畏死、无差别地攻击屋内的人。
“快,发信号!”
“信号……”
“一起上!”
屋内,南越、西楚、北庆三国的人,也不得不放下,刚刚生出的间隙,再次达成合作,联手攻击九皇叔的侍卫。
“快跑。”南越与北庆的人,联手挡住九皇叔的亲卫,为西楚人争取一个跑出去的机会,好让西楚人出去搬救兵。
“咚!”
可不想,那西楚人刚跑到门口,就被九皇叔一脚踹了回来:“今晚,谁都不能走!”
“啊……”
“放过我!”
“我是西楚大将军的……”
“你们
别杀我,我们北庆可以出赎金。”
“我们西楚也可以出赎金,并保证不再与九皇叔你为敌。”
“我们北庆愿意……”
屋内,西楚人与北庆人不断求饶。可任凭他们许出什么承诺,九皇叔与他的亲卫,都没有开口回应的意思。
回应他们的,只有呼呼而至的刀风。
“萧天寒……你不得好死!”
“只要我们南越还剩一人,就必杀你萧天寒!”
南越人不是不想求饶,可他们没有机会。
九皇叔的亲卫一进来,就先逮着南越人杀。
把南越人杀光了,这才把重点放在北庆与西楚人身上,也让这两国的人,有机会求饶。
可是,没用!
不管他们怎么喊,喊多大声,九皇叔的亲卫都不会手软,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。
半个时辰后,喊杀声消失,打斗声也停了下来。
九皇叔的亲卫,带着一身血煞之气,退了出去:“王爷,任务完成。”
“取头颅,分装好,送去三国边境。”九皇叔冷声下令,而后转身。
“哒哒哒……”
九皇叔转身的刹那,一匹黑色骏马,迎面跑了过来,跑到九皇叔面前,乖巧地停下头。
它一跑过来,为了不打草惊
蛇,安置在隐秘处的其他战马,也跟着跑了过来。
亲卫收割好头颅,他们的马就全部赶到。
“继续!”九皇叔翻身上马,带着杀气冲天的亲卫,赶往南越、北庆与西楚三国的下一个据点。
今晚,他要将这三国的据点,一锅端了!
……
杀!
杀杀杀!
在东陵的百姓熟睡之际,九皇叔带着亲卫,收割了一个又一个的头颅……
直到战马两侧挂满头颅,直到黎明破晓,九皇叔和他的亲卫队才停下来。
“除去伤重的人,其他人跟本王走!”九皇叔命伤重的亲卫,将头颅带回去,带着余下的十八个亲卫朝城门口走去。
此时,城门紧闭,上面还贴着告示,不许任何人进出。
九皇叔带着亲卫,直奔城门口,远远地,守城将士听到响动,立刻出声警告:“前方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