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为了激活每日计算面板,继续搞事。
带着一众守夜人在皇城内横冲直撞,来到路家。
二话不说,直接包围!
连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!
路家很快知道他们被圈,很快路家家主就怒气冲冲的走出来,当看到为首的沈北时,他丝毫没有留颜面,直接喝斥道:“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胆敢在我路家面前放肆!”“”
沈北看着路家家主路方,道:“守夜人查明,路家指使虬宗在柳巷杀害多人,又在皇城周边村庄,杀害不少修行者,还请你们跟我走一趟,把问题都交代清楚。”
沈北的话,让四周一片哗然。
沈北居然真的查出来了,而且还是路家。路家何等权贵,居然做出这样的事,众人意外的同时,也都怒气滔天,取人心头血,简直是畜生。
路方被沈北戳破了此事,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惶恐,但马上就稳住了心态,声色俱厉喝斥道:“毛头小子,你胡说八道什么。我路家是什么人,也是你能栽赃陷害的。”
沈北瞥了对方一样,讥讽道: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城外的茅草屋,你派人去杀害和虬宗的中间人,你以为能杀人灭口。但却不知道,守夜人上下早就盯着你了。你路家所作所为,这些天一直在守夜人的视线下。”
路方脸色剧变:“怎么会?你们守夜人怎么会查到路家!”
路方实在接受不了,这件事路家做的隐秘,所有的一切都是通过中间人,虬宗不可能知道是路家。守夜人为什么会怀疑到路家身上并且盯着路家。
“你不是怀疑冯家……”路方盯着沈北,说出了这样一句话,但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了,他满是怨恨的盯着沈北。
“打草惊蛇而已。我就觉得你们这样的坏人,在被打草惊蛇后就怕鬼敲门,肯定会露出一些马脚来。”沈北盯着路方。
路方被点破心事,脸色越发的难看,当然口中却不会承认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路家和守夜人到底有什么仇怨,引得你们这样栽赃陷害。”
沈北笑了,看着路方说道:“你再狡辩也无用。至于你说守夜人栽赃,这更是可笑!我守夜人存在这么多年,靠的是什么?信誉两字重若泰山。你问问皇城的人,是信我守夜人还是信你们路家。”
沈北的话说的铿锵有力,同时又带着几分蔑视。
但沈北这话说出来,围观人群却没有一人觉得有问题。在沈北说出凶手是路家时,他们就已经信了。
不是因为别的,就是因为守夜人多年的信誉。在皇城,最讲规矩的就是守夜人。守夜人超然,就是超然在他们自始至终都是按照划定好的规矩行事。
故而,守夜人可怕,又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,你有辫子被他抓到,那就可怕。
不可怕的是,只要你光明正大,那么就算你吐他一脸,守夜人都奈何不了你。
路方自然知道这点,他脸色阴沉无比,可即使如此,他依旧坚持怒斥:“我路家没有做过的事,你们别想强行泼脏水我们身上。”
沈北没有再说什么,直接把一张纸丢出来,甩到路方面前:“是要我一件件念出来,顺便把证据都摆在你面前,还是给你一点体面,现在跟我走?”
路方只是扫了一眼纸上的记录,他就知道守夜人当真是查的细致。
“可笑,别说你们守夜人是栽赃陷害。就算是真的,你们守夜人也没资格要求我做什么。你们守夜人,还是去抓魔道妖人吧。”路方带着几分讥讽。
他是皇妃的舅舅,杀几个贱民而已,虽然是麻烦,难道守夜人就想这样收拾了他们路家?
沈北看着对方道:“你们要是不配合的话,那就别怪我直接动手了。”
“你敢!”路方双眼瞪圆。
“看来你们享受特权习惯了。”沈北呸了一声,对着任川等人下令道,“把人抓走,特别是那位路远公子,身边想来还有不少心头血续命,你们好好找一找。”
任川等人面面相觑,他们还从未冲击过如此权贵的府邸。不过看着沈北那满不在乎的神情,他们最终还是往前走。
他们扛不住!但是沈北背后有神通境界大修士啊!怕什么?
所以,沈北的身份给了他们勇气,一个个气势凛然,就要冲杀而去。
“你们敢!”路方怒吼,路家众多修行者冲出来,和守夜人对峙。
“请记得你们的身份。我们不是你们管辖范围,别说我们没有做下这样的罪孽,就算做下了,那也是皇家卫队的职责,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你们守夜人,做好对付魔道中人和妖邪就行了。”
一句话,让守夜人的人停下来。
守夜人的职责,是魔道中人和妖邪。路家虽然勾结魔道中人,但毕竟身份敏感,也不能完全无视。
众人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权贵终究是权贵啊,就算是守夜人行事也束手束脚。
以他们半个皇亲国戚的身份,要是交给皇家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