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。
沈北四处闲逛,倒是把皇城的地理位置摸了个通透。
熟悉到什么程度?
本地人都若是找不到路,沈北都能充当向导了。
之所以了解街道走势和地形,沈北也是为避免麻烦考虑。
万一哪一天和谁打起来,跑路也知道跑啊。
要知道,真正的跑路从来都是在地上,而不是在空中。
空中一眼就能望得到,那不逃跑,叫找死。
只有隐于巷子,消失民间,这才叫真正的跑路。
当然,一直心心念念的勾栏青楼也没去成。
主要是没钱啊。
这一天。
正在皇城闲逛,好巧不巧,也不知是运气好,还是游光这个家伙特意到来。
两人就在路上碰到了。
沈北暗哼一声,上次遇到这家伙,还说请自己去勾栏,转眼就消失好几天,这是没拿自己当回事啊!
沈北顺势就把他拖进了一处最贵的勾栏里面。
皇城的勾栏文化当真是博大精深,在昏暗的灯光下,勾栏中的异人女子身披轻纱,露出微妙而曼妙的身姿。她们的舞姿翩若惊鸿,飘逸的长发随着舞动摇曳,每一次的回旋都掀起阵阵花香,弥漫在勾栏中。
随着靡靡之音的律动,女子们的舞姿渐渐变得狂放而挑逗,时不时用身体蹭客人的胸膛,女子们的每一个挑逗的眨眼都像是一次邀约,勾勒出一种令人迷醉的迷离感。
沈北坐在那,强行欣赏着,代入着……
此时一个女子摇曳着柔软的腰肢,顺势倒在他怀里,给沈北喂了一杯酒后,又如同一只燕子般飞入了舞池。这舞姬居然是一个五阶的修炼者!
皇城不愧是皇城,人文环境果真是让人赞叹,让人不禁沉醉其中,真会玩啊。
这般实力都出来为广大汉子做贡献,真是博爱啊。
沈北在考察人文环境,游光在旁边却肉疼不已。这舞姬每一次用身体前来喂的酒,都是要收费的啊。而且,收费死贵。
面前这主……根本不知道省钱是何物,但凡是有的服务,他都是来者不拒,他总共喝十几杯酒,就有十几次舞姬叼着酒杯喂酒,他这是断了手啊,次次都要人服务。
不过,想到今天叔父的吩咐,游光强忍着肉疼道:“沈公子,你不是问我游风少爷的下落嘛,我现在有他消息了。”
“我问过你游风的下落嘛,我怎么不记得啊。”沈北望着舞池中最腰肢纤细的女子,担心她会折断腰,漫不经心的回答游光。
“呃……”游光被噎了一下,你住在游风的地方,你不问一下礼貌吗?我给你台阶下,你还拆穿我!
可游光也没办法,只能继续道:“我有游风少爷的下落了,公子你想知道吗?”
“不想!”沈北回答道。
游光想要狠狠抽自己一耳光,他多余问那么一句干什么?
“那个……游风少爷可能凶多吉少了,很大可能是死在必拓的手中。”
游光自说自话。
沈北心头一跳,终于目光从舞池中收回。
玛德……不会吧?
游风都被自己杀人灭口了,还能知道是必拓做的?谁说的?必拓还能自我宣扬出去?
是不是代表自己暴露了?
要是这样的话,那就麻烦了。
不过马上沈北又反应过来,真要是知道和他有关,游光绝对不会这样的态度招待他。沈北微微心安,应该不是必拓暴露什么了。
大概率是游家知道游风他们做什么事,现在看到必拓无碍,所以猜测游风凶多吉少了。
而派游光透露这消息,就是想要用自己去试探。毕竟自己可是游风的至交好友,听说还有被人所杀,能不有点反应?
正好用自己去试试必拓的底。
想通这些,沈北怒道:“你说什么?游风兄弟死了?必拓是谁?他为何杀我必拓兄弟!去,你还不快去通知游志世叔,抓住必拓把他千刀万剐!”
游光他可以不在乎,但是游家的人前来试探,却不得不重视了,不能随意扯淡了。
游光见沈北如此反应,他这才微微点头,这才是好友该有的反应。
“这件事还不确定,只是游志世叔猜测,他和族中长辈商议时我正好听到。想到你和游风少爷是好友,故而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。”
沈北微微皱眉道:“什么意思?猜测?不确定游风兄弟是不是身死?你们搞什么啊,这种事也能不知道?”
游光讪讪笑道:“具体怎么猜测的不知道,反正游志世叔说有八成可能是必拓所杀。原本,游家也想去问问必拓,可是……必拓身份不简单,是守夜人掌队的儿子。我游家在守夜人面前只能算蝼蚁,根本不敢轻易去试探。”
沈北想了想道:“不能以游家名义去,但可以个人名义去,比如你们游家少年和必拓闹点矛盾,守夜人难道这也要为必拓站台出头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