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和撼天奴,彼此已是厮打得伤痕累累。
在这场猎杀与反猎杀的盛宴中,任何一个想活下去的人,仅靠缺失阴险和诡计的残酷手腕,是远远不够的,势必处在猎杀链条的低端。
撼天奴一边忍着巨疼,一边提防着脚下,防止左腿的脚筋再给从白色水雾下悄悄伸上来的长刀割断。
而且,撼天奴也已无法再用右腿袭击庄毕凡,那是一条在汩汩冒血却没时间包扎的腿。
撼天奴很快就会像断油的机器,动作越来越迟钝,直至完全停止,摔下索道死亡。
此时的沈北翻身而上索道。
拎着刀片冲进水雾之中。
“结束了!”
沈北兴奋大吼,与庄毕凡一前一后进行凶猛攻击。
每一次攻击,都非常坚决和果断,毫不拖泥带水。
而撼天奴对于沈北偷袭伎俩割断自己一根脚筋,那种愤恨和怒火的激烈程度,已是可想而知。
几乎是不管不顾,对着沈北抽打铁链,发起发泄式的攻击。
而庄毕凡压力得到释放,双手匕首不断在撼天奴另一方向进行偷袭。
短短一分钟之后。
沈北再度遍体鳞伤。
而撼天奴也被庄毕凡捅成血葫芦。
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是完整无损的,甚至都分不清身上血迹到底是谁的。
但显然,优势在沈北和庄毕凡这边,撼天奴已经强弓之末了。
“看见你太奶了吗?”
沈北翻转着长刀,一脸是血的发问。
撼天奴喘着粗气,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扫视:“我在想,该带走谁呢。”
“你他妈谁也带不走!”沈北咆哮一声。
可是,就在如此一瞬间,这一截不知经历多少风雨的破旧索道,再也容忍不得三人在它苍老的身体上折腾,最后低沉闷重地发出啪啦啦一串崩响,索道从中间断开了。
只听得呼啦一声,耳畔再度生风,沈北眼前就像突然掀起了热蒸屉,白烟似的水雾,瞬间充斥遮盖住了视线。
“哈哈,一起死吧!”
撼天奴的声音在水雾中飘荡:“虽然他妈真不值得!”
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