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眯狐狸眼,目光灼灼的舔了舔唇,而后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嘴角,“你们有你们的计划,我也有我的安排,我们一直待在这密室里,而外面说不定早就风云变幻,成了你们意想不到的模样。”
“抛开远的不谈,就现在而言,你们三两兵卒都是残兵败将,如何有这个实力与我抗衡,更逞论赢我?”
见他如此自信满满。
盛念念眼神冰冷,忽然从袖间掏出一把匕首,用力抵住叶夕洲的胸口,“胜券在握我不敢说,但你若是不想乾阳就此失去一个太子,回去以后没办法交差,那就乖乖束手就擒,否则——”
说着,她毫不留情的将刀尖用力刺穿他的皮肤,顷刻间溢出血来,“我现在就杀了他!”
“你这个疯女人!”
叶夕洲胸口一阵疼痛,忍不住厉声怒骂,见莫皓谦无动于衷,更加怒火中烧。
他不断挣扎着,怒目瞪向男人,语气十分嚣张,“你还愣着干什么,要么投降要么动手,要是本王死在他手上,父皇绝对不会轻饶你!”
吴桐嫌恶地瞥了眼聒噪的叶夕洲,眼底噙着不屑。
什么身份,竟敢同主子这样说话。
莫皓谦却没恼,随意捡起脚边的一颗石头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直击向叶夕洲的面门,“你太吵了!”
夜无渊墨瞳一紧,修长的手指拽住了盛念念的胳膊,用力扯进怀里,“小心!”
眼看着那块石头带着破空之势迎面而来。
叶夕洲惶恐的瞪大双眼,紧张的说不出话,可石头却在击中他眉心前一瞬急速停滞,瞬间化为齑粉。
这画面着实震撼诡异。
夜无渊等人不约而同面色一变,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朝。
能将内力游刃有余地控制到这种地步。
莫皓谦的真正的实力非同凡响,绝对不容小觑。
今日必定会有一场生死之战。
叶夕洲更是人都吓傻了,再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殿内的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莫皓谦很是满意的微微颔首,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盛念念,唇角依旧挂着渗人的冷笑,“诚如郡主所见!”
“这太子我也看他十分不顺眼,你们要杀便杀,我可不会因他束手就擒……”
盛念念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,发现他并不是在虚张声势,不由得眉头一紧。
难道莫皓谦听命的人真不是叶夕洲?!
可到底是太子,他若为臣,说什么都该救人!
莫非他的地位身份比太子还高……
夜无渊同样满腹怀疑。
他皱眉,一瞬不瞬地盯着莫皓谦,直截了当的质问道,“即便你不是为他做事,就不怕你们的皇上知道此事后,降罪于你?!”
“降罪?!”
莫皓谦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夕洲一眼,笑了,“他鲁莽又冲动,差点就坏了我的大事,我没亲手杀了他算是仁慈,皇上又怎么可能会降罪?!”
见莫皓谦似乎真的不打算救他。
刚闭嘴的叶夕洲又挣扎起来,猩红的眼睛盯着他,气急败坏的开口,“莫皓谦你这个混账!”
“本王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父皇和母后绝对饶不了你!!”
吴桐再也受不了这白痴太子,面不改色地开口道,“我家主子二十年前受皇上嘱托,渗透到孟陬内部,开启了这场漫长的吞噬计划,只为颠覆孟陬,再窃取你们的传国玉玺。”
“他的劳苦功高皇上日夜感恩都来不及,又怎会因为这个太子降罪,你们拿此人威胁我家主子,简直是大错特错,痴心妄想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心神大骇,叶夕洲虽然气得咬牙,但也终于明白。
为何父皇当初会让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来到孟陬后,万万不要惹莫皓谦。
这人或许真的大有来头……
盛盈盈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匪夷所思,抬眸惊讶的望着莫皓谦,“二十年前?!那时候你只是个孩童吧!竟然能做细作?还做的这般好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在异国他乡蛰伏二十年。
这需要何等的心性与能力,大人都未必做的有他好!
还有那个乾阳国君,用二十年布今日一场局,真是让人难以置信。
但也足以看出,乾阳想要吞噬孟陬的决心势不可挡,两国之间莫非还有什么别的渊源不成?!
莫皓谦为她的敏锐微微挑眉,温柔的笑着回答,“郡主还是第一次对皓谦这么感兴趣,在下很是欣慰!”
“不过皓谦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公诸于众,你若真想的知道,那就走到皓谦身边来,皓谦只告诉你一人如何?!”
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蛊惑,盛念念重重地眯起眼,纤细的手指不由得攥紧。
夜无渊上前一步,隔绝了他火热的视线,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晦暗光线中显得无比冷锐。
“莫皓谦,你的目的既然是拿到传国玉玺,吞并孟陬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