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划好目标，就等敌人送上门，他是作为防守方，有一定的优势，自己可能不是一个战术大师，但是稳扎稳打还是能够胜任。

接下来就看鱼人出什么计，鱼人全部没脑子这样不经过脑子的想法他是不会再有了，只要会思考，没有人是真的傻。

克隆人也有好处，不会有士气波动，即使你没有粮食，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军也没有情绪。

……

“#f@”

熟悉的腔调促使黄凡打起精神来，似乎为了表现强大的军力，每次攻击伴随着至少两万鱼人，幸存下来的却不足一万。

在几天的拉锯战中，他投入了不少精力试图抢回第一防线。

敌军方面，一旦黄凡准备夺回第一防线密集的鱼潮马上袭来，迫使他放弃这道防线。

敌人的狡猾出乎预料，阵型不严谨，可靠着职业者却能轻松统领普通鱼人，想埋下地雷阴一波，每次开战会来个土质加重，把地雷压爆，防范意识很强。

让他好一阵郁闷，“玄铁兵掩护，坦克杀手注意职业者！”城墙外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，但是黄凡决不再让它们靠近。

“防卫者，刑天交叉射击。”战争是残酷的历练环境，多天的战斗让他成长不少，比如如何对敌人释放最强的火力布置，怎么依靠地形安放防御塔，占据有力位置。

困扰黄凡的不是敌人的数量而是魔法，复杂诡异的水系法术造成深刻的影响，最典型的就是雾气术，要不是基地能在地图上显示敌军，热能扫描仪同样能侦测到，因此识破敌人的诡计。

不然又要栽一波，有坏的当然也有好的，没有动用装甲部队和空军仅凭基础部队和防御塔，火力全开的红警部队让敌人无法再前进一步。

“呼，终于退了。”

短短几天便损失五万军队，惊人的战果让他压力顿减，睡觉都踏实很多。

“好像有点不对劲啊！这么快就撤退。”黄凡微挑眉头，以往鱼人带着绝望的眼神向黄凡发起挑战，每次至少数千伤亡。

他刚下令防御，它们只留下来不及撤退的一千多鱼人尸体便离开，黄凡有些疑惑不解。

带着疑惑，他把蜻蜓监视的情况切换，你问我为什么鱼人第一次进攻不用，那时候他已经用了，但是谁能想到那些职业者混在鱼群中，更何况在他看来除了种族不同的，差不多都一样，意思就是脸盲。

被击退的鱼人回到营地和那些没有出动的鱼人互相推挪，很快变成混战，“这是内讧？”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兵变的规模变得越来越大，两方鱼人在互相伤害，连职业者亦不能幸免，地上洒满红色的鲜血。

“这是真的吧？”黄凡迟疑想到，或许这是击溃它们的好机会。

“不，不能大意！再观察一阵。”黄凡晃晃头，谨慎说道。

战士在场上挥舞着蓝色的光芒，狠狠操在一起，法师似乎也被波及，舞动手中的法杖，打出水箭以及各种魔法。

还没等黄凡拉进观察，一阵高浓雾笼罩整片营地，里面的各种声音震天动地。

对此，黄凡只有一个评价：比国产电视剧、电影良心多了。

内讧的原因有很多，表现为几个团体或个体互怼，军队里的内讧一般都是由团体引发，他刚才明明看到有几个连自己人都砍，迅速变成兵变，这速度也太快了吧！

职业者看起来打斗亮眼，但是……很少死人，法师释放的都是没有什么威力的法术。

一切的迹象表明，它们可能在演戏，演给他看。

根据他恶补的知识，鱼人阶级鲜明，只要不是背叛神什么的，很少有鱼背叛，它们听命于更高的武力，保持这样数万年的习惯，内乱什么的几乎不会出现，这本书好像还是出自它们手里，不过希方大陆好像不怎么感兴趣，就是在角落找到的海族记事，这本书太偏僻了，偏僻到黄凡反而印象深刻。

老实说他一开始的确很心动，但是仔细想想，自己消灭了七万鱼人，将近一半，它们内部应该快受不了，不如在它们想撤退时候咬住它们，想走走不了，同时命令海军把补给摧毁，何必在乎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去冒险，不是一开始说好扎扎实实地打吗！

这样一想，心头火热一下子被浇灭，它打它们的，我打我的，我只要保证不失误就搞定。

浓雾渐渐散去，满地的“尸体”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，有的身上还插着武器，而它们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“哼哼！想骗我，没门！”黄凡摸着下巴哼哼唧唧说道。

事实上，“人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理智。”战场某处，黄凡居然不上当出乎他的意料，要知道他按照书上装蠢激怒敌军的战术取得不小的战果，如今竟然不上当，要知道他做了很多工作，有的鱼人是真的死了。

“那岂不是亏了！”海带眼神闪烁，“没办法，该回去复命了。”最终它叹了口气说道，几天以来，它试图以各种方法逼近人类。

却被那强大的远程火力打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