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了张嘴,低声“嗯”了下。
呜,大白兔,只能先委屈你了。
陆北辰低头看了眼时间,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“我该出门了。”
纵有不舍,但也不得不走,他还得努力,娇养他的小姑娘呢。
王安然点头,送他出门。
在院门口分别时,陆北辰想起了一件事,垂眸看向眼前的小姑娘:“下午,有个表弟可能要来家里。”
王安然微顿了下:“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
“不用。”他就是同她交代一声。
王安然“哦”了声,没有再多问:“你自己小心点,注意安然。”
隐约能猜到点什么,他目前做的事,与这个时代而言,可能是十分危险的。
陆北辰“嗯”了声,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,转身离去。
王安然目送着他,想等他离开后在回屋,盯着那道挺拔的背影,忽然想起什么,快步追了上去:“陆北辰,你等下。”
听到小姑娘的声音,陆北辰停下脚步转身:“怎么了?”
王安然扑进他怀里:“抱一下。”
她边说,两只小爪子边不安分地在他肩膀,胸前,腰间……游走。
陆北辰被她这上下其手的样子弄得口干舌燥,他喉结滚动,薄唇微微勾起:“怎么,舍不得我走?”
王安然正双手环着他的腰,眼眸忽闪忽闪,似是在思考计算什么。
被他声音搅得皱了下秀气的眉头,嘟嘴嘀咕道:“才不是。”
小手一圈游走下了,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,她扒拉下圈在她腰上的手,朝他挥了挥手:“快去忙吧。”
话落,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门,顺手关好院门。
院外,陆北辰:……
心凉呀。
他眼底柔情一闪而过,无奈地摇了摇头,转身继续往前走,先干正事吧。
回屋后,王安然拿出小本本,将脑海中的那一串数据先记录了下来,免得一会给忘了。
记好数据后,她将小本本收好,关上屋门,退去身上的衣服,小心翼翼检查。
不出所料,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,依旧隐隐发痛,尤其是顶端的,红痛最为严重。
呜,她就知道,在力道,体重与突然的惯性下,那一下绝对撞得不轻。
心疼了几秒,她瞥了眼扔在床上的内衣,柔软还在可怜兮兮地述说着自己的痛意。
不想在委屈它,王安然直接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件舒适的睡衣套在身上。
反正家里只有她一人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做完这些,她继续早上未做完的事,墨绿色的布还是那天在市里买的,至于缝纫机,则是用的婆婆的。
她原本想去买的,但陆北辰让她先用这个,等他先忙完手头的事,再陪她去买。
王安然一想,缝纫机也挺大又笨重的,她自己买了也搬不回来,便同意了他的话。
缝纫机这东西她还没有使用过,为了防止弄坏浪费剪裁好的衣服,她先用碎布片练习缝纫技巧。
整个人忙得不亦乐乎。
……
而另一边,宋家三人到家后,宋志成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气了。
他朝宋建业怒吼道:“逆子,你给我跪下。”
说着他就拿起桌角的鸡毛掸子向宋建业身上抽去。
“志成,有话好好说,建业都这么大了,你不能再这样打他了。”
林芳红虽然很害怕发怒的丈夫,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将儿子护在了身后。
眼看带着重重力道的竹条即将落在母亲身上,宋建业直接按住父亲的手,将鸡毛掸子强行抽取扔到了地上。
“事情都已经这样了,你打我有什么用。”
还不如抓紧时间帮他想解决办法。
林芳红也连忙拉着宋志成的胳膊:“对对对,建业,儿子说得对,咱们赶紧想想怎样让儿子留下。”
她就这一个儿子,东北那么远的地方,咋舍得让他去。
宋志成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,合着就他是外人。
“想办法?你们当那任命文件是废纸呢?”
要是这文件没下来的话还说不定能想个法子改变,而现在任命文件出,基本已成定局了。
他气到颤抖的手指着宋建业:“但凡你当初多少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一点,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地步。”
说到这,他又想起什么,怒吼着:“你向王家那丫头借的钱都做了什么?别告诉我都给刘家那丫头花了。”
宋建业看了眼父亲,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口。
宋志成一见他这样,还有什么猜不到的,忽然眼底的怒火就灭了,听不进去的人,他说再多有什么用呢。
“你走吧,别让我在看到你。”
听着父亲语气中的失望,宋建业烦躁地扯了扯衣领:“走就走。”
赌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