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诀把人紧紧搂在怀里,灼热的呼吸在盛清梨的颈间蔓延开来,身体忽然间产生了异样。
盛清梨不怕顾时诀硬,就怕他软。
这人畜无害的样子,谁能受得了?
“宝贝,忍不了就别忍了。”顾时诀突然翻身将盛清梨压在了身下,轻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盛清梨一个激灵,全身上下似乎有电流经过,酥酥麻麻的。
“顾时诀,你别……”
顾时诀攻占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,很快盛清梨就沦陷了,她上手疯狂的撕开了男人的衣领。
就在顾时诀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,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暧昧。
盛清梨瞬间清醒,推开了面前的男人。
她坐直身体,长吁一口气后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在看到来电显示后,心虚的向顾时诀做出了噤声的动作,随后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爸回来了,你现在回来一趟。”
沈佩兰的声音在听筒里面传出来。
盛清梨不想回去,但思量一番过后,她还是同意了。
回去听他们唠叨,总好过跟顾时诀在一起。
这个妖孽,刚刚差一点又毁在他手里了。
打完电话,盛清梨整理了一下衣服,又恢复到了之前清冷的样子。
顾时诀勾唇,“之前怎么没发现,你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。”
盛清梨白了他一眼,没理他的茬,“小叔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事到如此,顾时诀也知道刚才的事情进展不下去了,便说道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不等顾时诀开口,盛清梨打开车门跳了下去,拦住经过的出租车坐了上去。
动作一气呵成,生怕慢一点就被顾时诀追上。
不远处的秦峰连一颗烟都没抽完,在看到盛清梨上车后,连忙跑到车跟前。
顾时诀领口敞着,露出结实的胸肌,脖子里血迹早已凝固的牙印,显得他整个人又欲又野。
“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
顾时诀瞪了他一眼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秦峰嘿嘿一笑,掐了烟后上了车。
“别说,这丫头还真挺有本事,居然能让你顾时诀接二连三的栽跟头。”
顾时诀系好最后一颗扣子,往后一仰,“去盛家。”
“干什么去?”
“人是在顾家受的委屈,我总该代表顾家出一
秦峰瞥了顾时诀一眼,笑了,“你是代表顾家,还是代表你自己?”
顾时诀抓起手边的靠枕,砸向秦峰,“你话怎么这么多,抓紧开车。”
秦峰撇撇嘴,把靠枕丢向一边,“不是,你该不会真的对那丫头动心了吧?她可是顾淮舟的人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?他们又没有夫妻之实。”
“那也是名义上的夫妻,你这么做,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往火坑里推吗?”
“他们会离婚的。”
“然后呢?你娶她?”
顾时诀看了秦峰一眼,没有说话。
秦峰也识趣的闭了嘴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对了,林诗回来了。”
顾时诀微微蹙眉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秦峰还想说什么,但顾时诀已经闭上了眼睛,他也只好把后面的话吞回到了肚子里。
……
盛家。
盛清梨刚踏进大门,迎面飞来的茶杯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额角。
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,盛清梨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“啊!你干什么,把闺女的脸划伤了,以后可怎么办?”沈佩兰小跑到盛清梨的跟前,看到她右脸的淤青后,立马捧起了她的脸,“顾淮舟打的?”
盛清梨不吭声。
沈佩兰拉着她走到盛昌平的面前,“你瞧顾淮舟都把咱闺女打成什么样了!”
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,见自己闺女被打,沈佩兰还是心疼的。
盛昌平冷哼,“管不住自己的老公,挨打不活该吗?”
“我就想不通了,你在家安分点不行吗,偏要去招惹那个女人,现在好了,到手的生意就这么被你搅黄了。”
“真不知道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个废物。”
盛昌平一字一句犹如尖刀,每一刀都割在盛清梨的心口。
刀刀见血,血肉淋漓。
疼得盛清梨喘不上气来。
从小到大,为了讨好盛昌平,她尝试过各种努力。
考全校第一,参加各种技能比赛……
奖状奖杯,拿了一大堆,别说一句表扬,哪怕多看一眼,在盛清梨这里都是奢侈。
有时候她非常不理解,爸爸为什么会这么对她。
但是她不敢问,她怕惹爸爸生气。
她甚至觉得一定是自己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