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他知道,这肯定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搞的鬼,故意陷害他。
就在这时,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,他看着何雨栋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雨栋啊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是打孩子总是不对的。你看看棒梗,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?你就赔点医药费,这事就算了吧。”
何雨栋看着易中海那虚伪的面孔,心中怒火中烧。他知道,易中海这是在偏袒贾家,故意让他吃哑巴亏。
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傍晚的宁静,惊起一群飞鸟。秦淮茹听到儿子的惨叫,肝胆俱裂,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,扑到棒梗身上,哭喊着:“雨栋,你住手!你疯了吗?!你这是要打死他啊!”
何雨栋手中的砖头停在了半空中,他并没有真的砸下去,只是虚晃一枪,吓唬吓唬这小子。他冷眼看着抱着棒梗哭天抢地的秦淮茹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。这女人,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他见得多了,早就免疫了。
“秦淮茹,你少在这装模作样!你儿子偷鸡摸狗的时候,你怎么不管教?现在知道心疼了?晚了!”何雨栋语气冰冷,像冬日里凛冽的寒风。
“雨栋,我求求你了,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!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秦淮茹哭得更凶了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
“孩子?孩子就能为所欲为?孩子就能偷东西?我告诉你,今天这事没完!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不可!”何雨栋说着,一把将秦淮茹推开,拽起棒梗的衣领,将他拖到了贾家门口。
“贾张氏!你给我滚出来!”何雨栋扯着嗓子喊道,声音在院子里回荡。
屋里的贾张氏听到何雨栋的叫喊,吓得一哆嗦,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。
“何雨栋,你干什么?你放开我孙子!”贾张氏看到棒梗被何雨栋拽着,顿时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,冲了过来。
“贾张氏,你教的好孙子!偷鸡摸狗,样样精通!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!”何雨栋一把将棒梗推到贾张氏面前。
棒梗看到奶奶,哭得更凶了:“奶奶,救我!我不想被他打!”
贾张氏心疼地抱着棒梗,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:“何雨栋,你个没良心的!你竟然敢打我孙子!我跟你拼了!”
何雨栋冷笑一声:“贾张氏,你少在这装疯卖傻!你孙子偷东西,你还有理了?我告诉你,今天这事没完!我非得让你们贾家赔偿我的损失不可!”
“赔偿?赔什么赔?我孙子什么都没偷!你少在这血口喷人!”贾张氏梗着脖子叫嚣道。
“什么都没偷?你问问你孙子,他偷没偷我的鸡!”何雨栋指着棒梗说道。
棒梗吓得不敢说话,只是躲在贾张氏怀里瑟瑟发抖。
“棒梗,你告诉奶奶,你偷没偷何叔家的鸡?”贾张氏抱着棒梗,轻声问道。
棒梗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我......我偷了......”
贾张氏一听,顿时傻眼了。她没想到棒梗竟然真的偷了鸡!
何雨栋冷笑一声:“贾张氏,你听到了吧?你孙子亲口承认了!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贾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她知道自己理亏,但还是不肯认错。
“就算我孙子偷了鸡,那又怎么样?一只鸡而已,值几个钱?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?”贾张氏强词夺理道。
“一只鸡而已?贾张氏,你说的轻巧!这只鸡是我好不容易养大的,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!你一句‘一只鸡而已’就想打发我?没门!”何雨栋怒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贾张氏色厉内荏地问道。
何雨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缓缓说道:“我要......让棒梗,给我当儿子!”
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原本就紧张的氛围,如同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,瞬间炸开了锅。各家各户的窗户都打开了,探出一个个好奇的头颅,想要一探究竟。
傻柱第一个冲了出来,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窝窝头,显然是刚下班回来。看到何雨栋手里拿着砖头,棒梗坐在地上抱着腿哭喊,傻柱顿时怒火中烧:“何雨栋!你他娘的疯了?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!”
何雨栋冷笑一声,将砖头扔到一旁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:“傻柱,你少在这儿装好人!这小兔崽子偷了我家的鸡,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?难道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?”
“偷鸡?他一个孩子能偷你几只鸡?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?你看看,腿都断了!”傻柱指着棒梗变形的小腿,义愤填膺地指责何雨栋。
“断了?那可太好了!”何雨栋非但没有愧疚,反而一脸的幸灾乐祸,“省的他以后再到处乱跑,偷鸡摸狗!”
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,看到棒梗的惨状,顿时哭天抢地:“我的儿啊!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!何雨栋,你个杀千刀的,你赔我儿子!”
她扑到棒梗身边,抱着他哭喊,一边还不忘咒骂何雨栋。何雨栋看着她这副泼妇模样,心中更加厌恶:“秦淮茹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