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去。
“傻柱啊,你看看,你看看!这就是你养的白眼狼!我早就跟你说过,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,你偏不听!现在好了,他翅膀硬了,敢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!”聋老太太缓过劲儿来,指着门口的方向,唾沫星子横飞。
傻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他心里乱糟糟的,一方面觉得何雨栋说得没错,自己和老太太确实瞒着他吃了肉;另一方面又觉得何雨栋不该这么跟老太太说话,毕竟老太太是长辈。
“傻柱,你说话啊!哑巴了?我告诉你,这小子你不能再惯着了,再惯下去,他迟早要翻天!”聋老太太见傻柱不说话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用力地戳着他的肩膀。
傻柱被戳得生疼,这才回过神来,低声说道:“老太太,二栋他......他也是一时冲动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一时冲动?他那是premeditated的!你个傻子,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!”聋老太太气得直翻白眼。
傻柱心里也憋屈,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被何雨栋耍了?可是,他就是狠不下心来责怪何雨栋。从小到大,何雨栋都是他一手带大的,在他心里,何雨栋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。
“老太太,二栋他......他还小,不懂事......”傻柱嗫嚅着说道。
“小?他都多大了?还小?你看看院里跟他一样大的孩子,哪个像他这样?一个个都懂事听话,就他,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!”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,声音也越来越大。
傻柱不敢再说话了,他怕自己再说下去,老太太会更生气。
“傻柱,我告诉你,这小子你必须得好好管教管教!不能让他再这么胡闹下去了!”聋老太太指着傻柱的鼻子,厉声说道。
傻柱无奈地点了点头,他知道老太太说得对,可是,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何雨栋。
何雨栋离开四合院后,并没有走远,而是躲在院墙外,偷偷观察着里面的动静。他听到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对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老虔婆,傻柱,你们就慢慢斗吧,我倒要看看,最后谁能斗过谁。”何雨栋低声说道,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。
他心里清楚,傻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,只要聋老太太在他耳边吹吹风,他就会改变主意。所以,他必须得想个办法,让傻柱彻底站在自己这边。
何雨栋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他转身离开了四合院,朝着鸽子市的方向走去。
鸽子市,是京城的一个黑市,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卖,当然,价格也比外面的贵很多。何雨栋这次来鸽子市,是想买点东西。
他走进鸽子市,四处张望,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。他走到一个摊位前,拿起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,低声问道:“老板,这是什么?”
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,他看了一眼何雨栋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小兄弟,你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吧?这可是好东西,从国外进口的,一般人我还不卖给他呢。”
何雨栋一听,顿时来了兴趣,他连忙问道:“什么好东西?多少钱?”
摊主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这可是......春药!保证药到病除,让你一夜七次郎!”
何雨栋一听,顿时愣住了,他没想到这摊主居然卖的是这种东西。
“老板,你......你确定这是春药?”何雨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。
“当然确定了!我还能骗你不成?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,效果绝对杠杠的!”摊主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何雨栋犹豫了一下,然后问道:“多少钱?”
“不贵,不贵,就十块钱。”摊主伸出一根手指头,说道。
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,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。不过,何雨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,递给摊主,然后接过那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,转身离开了鸽子市。
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包“春药”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使用它,才能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......
何雨栋走后,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。傻柱呆呆地扶着聋老太太,脸色煞白。聋老太太则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随时都会背过气去。
“老太太,您没事吧?”傻柱关切地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。
聋老太太缓了好一会儿,才颤抖着指着门口,语气哆嗦:“这...这小兔崽子...反了天了!他...他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
傻柱叹了口气,他知道何雨栋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,但他也能理解弟弟心中的委屈。从小到大,何雨栋就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下,所有的资源和关爱都偏向了他,弟弟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平衡。
“老太太,二栋他...他也是一时冲动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傻柱劝慰道。
“一时冲动?他那是premeditated!pr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