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吱吱乱叫着,在他手里挣扎。
何雨栋只觉得一阵恶心,胃里翻江倒海,差点吐出来。
“阎埠贵,你......你真恶心!”何雨栋怒吼道。
阎埠贵却哈哈大笑起来:“恶心?这才哪到哪啊?你给我等着,好戏还在后头呢!”
说完,阎埠贵转身就走,留下何雨栋一个人站在原地,手里拿着那只还在挣扎的老鼠,脸色铁青。
敲门声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屋里的人。何雨栋警惕地打开门,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——秦淮茹。
她今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布条扎在脑后,显得格外憔悴。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,里面装着一些鸡蛋和蔬菜。
“雨栋,我......”秦淮茹的声音很低,像是蚊子哼哼。
何雨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语气冷淡:“有事?”
秦淮茹咬了咬嘴唇,将篮子递到何雨栋面前:“这是...一点心意,谢谢你上次帮我说话。”
何雨栋并没有接篮子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秦淮茹,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我记得我上次可是把你得罪狠了,你还特意跑到一大爷那儿告了我一状。”
秦淮茹的脸“唰”的一下红了,她低着头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...我那也是没办法,贾张氏逼着我去的......”
“逼着你?你一个活生生的人,还能被逼着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?”何雨栋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谎言,“秦淮茹,你少跟我来这套。有事说事,没事就滚蛋。”
秦淮茹的眼眶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雨栋,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,但是...但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......”
“走投无路?你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破人亡了呢。”何雨栋冷哼一声,“你家不是还有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吗?怎么就走投无路了?”
秦淮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:“棒梗他...他病了,需要钱看病......”
何雨栋心中冷笑,这秦淮茹还真是会演戏。棒梗生病?怕不是又想骗钱吧?
“棒梗病了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何雨栋故作关心地问道。
秦淮茹抽泣着说:“医生说...说是肺炎,需要住院治疗......”
肺炎?在这个年代,肺炎可是个要命的病。何雨栋心里有些动摇,但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秦淮茹的话。
“住院治疗?那得花不少钱吧?”何雨栋试探着问道。
秦淮茹点点头,哽咽着说:“医生说...至少要十块钱......”
十块钱?在这个年代,十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。何雨栋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多块钱,这十块钱相当于他三分之一的工资了。
“十块钱?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十块钱去?”何雨栋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。
秦淮茹一听这话,顿时慌了神:“雨栋,求求你,帮帮我吧!棒梗他...他真的需要这笔钱......”
说着,秦淮茹竟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何雨栋面前。
何雨栋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他连忙伸手去扶秦淮茹:“你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!”
秦淮茹却死死地抱着何雨栋的腿,哭得梨花带雨:“雨栋,我知道你心好,求求你帮帮我吧!我...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......”
何雨栋看着哭得如此可怜的秦淮茹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她,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她。
就在这时,四合院的大门突然开了,一大爷走了进来。他看到秦淮茹跪在何雨栋面前,顿时愣住了。
“这是...怎么回事?”一大爷疑惑地问道。
秦淮茹看到一大爷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连忙哭诉道:“一大爷,您给评评理啊!棒梗病了,需要钱看病,我...我求雨栋帮忙,他...他不肯......”
一大爷听完秦淮茹的话,转头看向何雨栋:“雨栋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何雨栋还没来得及解释,秦淮茹又哭着说道:“一大爷,您是不知道,雨栋他...他有钱,他...他就是不肯帮我......”
“有钱?”一大爷皱起了眉头,看向何雨栋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。
何雨栋心中暗骂,这秦淮茹还真是会颠倒黑白。他什么时候有钱了?他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块钱,还要养活自己,哪来的钱?
“一大爷,您别听她胡说,我哪来的钱啊?”何雨栋连忙解释道。
秦淮茹却哭得更厉害了:“你...你少骗人了!你...你上次买自行车,花了那么多钱......”
何雨栋顿时愣住了,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事。
一大爷也看向了何雨栋,眼神里充满了探究。
何雨栋深吸一口气,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。秦淮茹已经把他塑造成一个有钱却吝啬的形象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