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真死人好了!”
“她现在半死不活躺在那里,始终是个定时炸弹,再这样拖下去,我们怕是要粉身碎骨!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!”安邦国当即甩开她的手。
“别说安颜现在天天守在医院寸步不离,就光说医院那么多监控,我们根本避不开,怎么下手?这个办法不妥!”
“是办法不妥还是你有别的想法?”
叶翠婉神色一沉,讥讽冷笑:“二十多年前你都能瞒天过海给白雨欣开出难产死亡的证明,现在怎么就不行了?你是不是还对白雨欣念着旧情,舍不得弄死她?”
安邦国一听这话,顿时像被踩了尾巴,暴跳怒骂:“你是不是脑子有坑?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争风吃醋胡说八道!”
叶翠婉冷冷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眼底的试探,冷声警告安邦国。
“不是最好,当年白雨欣那个贱人摔下楼可没死透,后面你帮着处理善后,伪造现场,白雨欣可都是清醒的。”
“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一清二楚。只要她醒了,和我们必定是你死我活。”
“这些我都知道,不用你来提醒我!”
安邦国听出了叶翠婉的威胁警告,恶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“没错,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真要东窗事发了,谁也别想逃!可你也给我记着,当年是你亲手把她推下楼的!”
“现在还不到弄死她的时候,你要是敢心急坏事,别怪我不客气!”
安邦国的反向警告噎得叶翠婉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她也听出来点不对劲的苗头。
叶翠婉忍了又忍,才放缓了声音:“那你说,现在到底怎么办?”
“等。”安邦国沉着脸做了决定:“先看医院那边白雨欣的情况,她要是真的醒了再说。”
醒了再说?醒了还能说什么?
说她当年不是有意的,是不小心的,还是一切都是她逼安邦国做的?
叶翠婉一颗心瞬间拔凉。
安邦国这是要等白雨欣醒了,然后推她出去挡枪,当替罪羊。
长长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,钻心的疼痛总算是让叶翠婉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,没有一巴掌扇到安邦国脸上去。
她垂下头,不再说什么,眼底却聚起一片阴翳。
这个自私自利的狗东西,休想她坐以待毙。
白雨欣这个贱人,必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