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吐蕃,有可能被新军的军演,吓破胆了。
朱炫不认为,纳佤回去之后,吐蕃人还有敢出兵来侵占大明的想法,除非他们不怕死,胆子那么大。
“西边,确实就是吐蕃。”
季文靖听完了朱炫的话,对此表示赞同,说道:“不过,臣不认为,西边的战乱不会平息下来,殿下还是把吐蕃想得太好了,不妨想得更坏一些,把人性的贪婪也想得坏一点。”
朱炫好奇地问:“季先生肯定,西边还是能打起来?”
“能!”
“三年之内,一定还会打仗?”
“一定还会!”
季文靖的语气很肯定,对自己的卜卦演算,充满了自信,自认为一定不会错。
朱炫不知道他的自信来源,但是想了好一会,便笑道:“季先生,你不会是觉得自己的推演要失败了,又不肯承认是个神棍,才坚定地认为,一定能打起来,好为自己挽回几分面子?”
季文靖:“……”
没想到殿下还是如此来想自己,但是他犹豫了一会,哈哈大笑道:“原来在殿下心里,我是这样的形象啊?”
朱炫双手一摊,无奈道:“我认识了你那么长时间,除了沅君怀上孩子一事,你的推演好像也不怎么样,不是我不信任季先生,而是季先生很难让人信任啊!”
“确实如此!”
季文靖没有反驳此话,认真地想了好一会,道:“殿下,我是说真的,绝对没有骗你的意思。”
“确定?”
朱炫强调地问。
季文靖很确定地点头,以表示自己是认真的,一定就是那样。
朱炫皱起眉头,想了一会道:“吐蕃还敢打入大明?这就有趣了。”
季文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朗声道:“殿下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再加上人性是很难猜测判断的,殿下就确定,自己能猜透了纳佤的人性,或者整个吐蕃的人性?”
朱炫当然不能,但是觉得季文靖此话,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,道:“也许季先生说的,都是对的,不过季先生是不是神棍,还是得看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。”
“我肯定不是神棍!”
季文靖信心满满道。
闻言,朱炫只是笑了笑,也不继续争论,是不是神棍的问题。
今天出来,除了送行纳佤,主要还是来找季文靖,问一问这个问题,反正对于这个,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即可。
如今问清楚了,朱炫就离开季文靖的府邸,到外面走了一圈,接下来在宫外也不知道可以做点什么,犹豫了下还是回宫,还有很多奏章,等着自己处理。
送走了纳佤,时间又过了数天。
朱炫近来要处理的事情,基本就是政务和后宫,老朱觉得只有沐沅君的孩子,还是太少了,让他继续多多努力,腰子都快交出去,还是努力不来,再加上政务比较多,晚上都累得不想动,只好暂时放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“殿下!”
此时,严冠走进东宫。
解缙他们依旧在辅助朱炫,看到严冠进来了,只是微微抬了抬头,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“怎么了?”
朱炫好奇地问。
严冠看了看身边的人,意思很明显,有些事情,不能让他们知道。
朱炫只好挥一挥手,让他们都下去。
他们明白,锦衣卫可能带了什么秘密回来,那些皇家秘密,他们可不想接触,很快全部跑了。
“有什么事情?”
朱炫问道。
“北平的事情。”
严冠躬身低下头说道:“我们锦衣卫的人,在北平调查藩王田地,是否和佛寺勾结的时候,燕王殿下突然给锦衣卫的人,私底下说了一句悄悄话,但是说得很简短,好像怕被发现了什么。”
朱炫早就知道北平的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,再听到他这么说,好奇地问:“高炽堂哥都说了什么?”
严冠说道:“只有四个字,小心北平。”
“小心北平?”
朱炫听了心里便是暗笑,早就知道北平不会安定,朱高炽在提醒自己小心北平,背后的意思很明显了,问道:“最近你们在北平,有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发现?”
严冠摇头道:“暂无!”
北平现在,好像没有其他事情。
一切都是风平浪静,但朱高炽此时的提醒,又不会无缘无故,一定有什么原因。
北平背后的水,还是很深啊!
“燕王一脉,有没有问题?”
朱炫想了一会又问。
严冠说道:“有,他们和佛寺勾结,侵占了不少田地,又逃了不少的税,但燕王殿下把这些都补交了。”
朱高炽是个聪明的人,正常情况下是做不出这种事情。
但是,燕王一脉这样做了,说明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,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