哒哒哒~~
帝都皇宫,一队骑乘着战马的侍卫在街道上疾驰,战马背生双翼,半炷香时间不到,便来到了西城区。
吁~
成国公府邸门前,黯淡无光,一点灯火也没有,侍卫们停在国公府前,面面相觑。
队列中,一名年轻的太监手持圣旨,从战马上下来,站在门口处皱眉凝望了片刻,一脸的懵逼。
“不是说皇城司兵围国公府吗,所以陛下让咱家来传旨,这静悄悄的,也不像闹出兵乱的样子啊!”
自言自语间,他上前敲了敲门,但敲了半晌却毫无任何反应。
或许是大半夜的敲门,惊动了其他人,不远处,一座侯爵府邸内,有声音传来。
“别敲了,都被皇城司抓走了!”
此言一出,小太监面色一变,“糟了,咱们来晚了!”
他面色有些难看的连忙上马,抬手一挥,“走,去皇城司衙门!”
...
皇城司诏狱今夜可是热闹的很,国公府内能抓的几乎都被抓了进来,牢狱顿时人满为患。
宋茜大人坐堂审案,一个个侯爷伯爷不断被提审过来在院子内候着。
“镇远侯是吧,知道犯什么事了吧?”
镇远侯是个看起来身子有些佝偻的老头子,骨头倒是硬,冷哼一声,“老夫为皇朝立过功,为陛下流过血,未经陛下允许,你怎敢捉拿老夫!”
宋茜哦了一声,对站在两侧的皇城司官员点了点头,“看到了吗,这种就是硬骨头,纯粹就是浪费时间的那种。”
说着,她对那名叫做王麒麟的年轻官员挥了挥手,“这种硬骨头就没必要审了,拉下去直接打到死,按照畏罪自杀处理!”
“遵命!”
王麒麟丝毫不敢懈怠,自从被左使大人教训了一番后,他现在老实的很,宋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。
至于打死个侯爵,明日朝堂上是不是要闹翻天,这些,他已经管不了了。
明日是明日,今夜若是不按照宋大小姐的吩咐做事,他很清楚,他根本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。
在别人被打死和自已被打死之间,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。
一招手,两名皇城司官员上前,拖着镇远侯的胳膊便往外拉,很快,院子里传来了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。
都是体面人,板子一时半会打不死,但堂堂一尊侯爵,被如此当众打板子,就算以后活下来,也没脸再见人了!
宋茜惊堂木一拍,“下一个!”
很快,一名圆滚滚的中年胖子被提审了上来。
“福寿伯是吧?你这名字听着挺讨喜的,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!”
宋二妮一拍桌子,发出一阵巨响,冷喝一声,“招不招!”
“招,我招!”
福寿伯没有丝毫犹豫,当即跪地磕头。
刚才在大堂外,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,这位宋大小姐审案子,那岂止是简单粗暴,简直就是奔着把人全打死的目的去的。
但凡敢有一丝迟疑,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,都会被拖出去打板子,看那架势,这是要直至打到死为止啊!
“招了是吧?”
宋茜满意的点了点头,对着坐在下侧提笔记录案情的孙沐雪吩咐道:“记下来,福寿伯招供,承认自已结党营私,和成国公意图谋反的罪名!”
“啊?”
孙沐雪一脸愕然之色,大小姐,别人都是屈打成招,你这还没打呢,就直接开始随意捏造了?
宋茜眼睛一瞪,“啊什么啊,没听到福寿伯说他招了嘛,他都承认了,还有什么好犹豫的,赶紧记好!”
“哦哦....”
孙沐雪不敢再犹豫,连忙开始记录。
倒是下边跪着的福寿伯,此刻却直接被吓哭了。
“姑奶奶,我什么都还没开始说呢,就直接意图谋反了?”
“别哭别哭!”
宋茜此刻却笑了起来,“谋反这个东西吧,可能有,也可能没有,至于究竟是有还是没有,这个,其实它是可以随时变化的。
有句话你听没听说过,这世界上,唯一不会变化的,就是变化,我这么说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福寿伯茫然的摇了摇头。
宋茜叹了口气,“唉,还是不够机灵啊!”
宋茜将孙沐雪记录好的案卷递给福寿伯,“你这智商,给你说多了也没什么用,现在,你只要乖乖的听话,签字画押,然后就可以回家睡觉了!”
“啊?”
福寿伯看着折子上那勾结成国公以及一众勋贵们意图谋反的罪名,他的身子都开始打颤了。
“宋大人,大小姐,姑奶奶,你莫不是在诓骗我吧?这东西,我若是签字画押了,你还能放我回去?”
宋茜点了点头,“我宋家的祖训便是一诺千金言而有信,说放你回家,就放你回家!你一个废物,还不值得本小姐为你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