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云越说罢,将温着的茶推向沈止罹:“这红光在杏花谷中也出现过,幸而杏花村的百姓及时撤离,才没有酿成东川郡那般景象。”
沈止罹眸光闪了闪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应道:“看来这幕后之人所图非小。”
滕云越点了点头,又研究起那纹样来。
沈止罹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指腹微微摩挲着手中的粗瓷茶杯,心头思绪繁杂,那纹样,是偃师沈的家纹,他几乎可以肯定,那令牌是那无渊君遗失的,可无渊君和偃师沈有什么联系?为何琴音可以控制被红光蛊惑的百姓?
沈止罹心头静不下来,索性取出刻刀和木料刻木,簌簌轻响中,沈止罹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那菩萨庙中的菩萨像,可查出是何人所作?”
滕云越摇摇头:“这般大的工程,记档的文书应在东川郡的衙门里,如今东川郡乱成一锅粥,还未来得及去查。”
沈止罹将膝上的木屑拍拍,将手中的小鸟雕出眼睛:“这也算是一条有用的线索,不若我们去衙门走上一遭?”
滕云越摸着下颌思索片刻,点点头:“你已成功筑基,是应该继续历练,我们何时出发?”
沈止罹将刻好的小鸟收起,将落在身上的木屑拍干净,抬头笑道:“不若就今日吧,左右在这也无事可做。”
滕云越看了看天色,沉吟片刻,点点头应下。
沈止罹将小鸟收好,站起身:“那我换一身衣衫便下山吧。”
滕云越刚将书案收拾好,换了身衣衫的沈止罹站在廊下向他招手:“不渡,我们走吧?”
滕云越快步走过去,和沈止罹并肩下山。
狭长山道上,大牛搀着于唯菏慢慢走着,热汗顺着脸颊往下淌,于唯菏半是热半是疼,慢吞吞走着。
“大牛?”
一道惊疑的声音传来,大牛抬起头,看到同滕云越一道的沈止罹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沈止罹快走几步,上下打量。
于唯菏抬起头,见是沈止罹,瘪了瘪嘴:“止罹哥…”
沈止罹定睛一看:“是唯菏啊,你受伤了?”
于唯菏捂着被药粉蛰得生疼的后腰,点了点头:“我撞到大牛,还将自己尾椎磕到了。”
沈止罹打量着二人的体型,颇有些哭笑不得,翻手取出之前寻到的灵植塞给于唯菏:“没伤到骨头吧?这灵植对皮外伤颇为有效,回去后碾碎了敷到伤处便好。”
于唯菏摇摇头,接过灵植,沈止罹又同大牛说了几句话,几人便错开来,二人上山,二人下山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