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绑着缚灵绳。”说罢,缓缓抬起手,指尖点在刘三喜冷汗遍布的额头。
“啊啊啊啊!!!!”
凄厉的嘶吼从刘三喜口中发出,沈止罹啧了声,不知从哪找出一块抹布,塞进刘三喜嘴里,惨嚎被闷在喉头,刘三喜双目暴突,血丝遍布,双腿疯狂踢蹬,连沈止罹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。
“抱歉,先把你的嘴堵上了,院里还有小孩子,别吓到她。”沈止罹面上挂着歉意地笑,手上却没有丝毫手软。
刘三喜只觉脑中被千万柄刀子捅穿,又似千万根针扎进,痛的他想在地上打滚嘶吼,更想就此死去,只要别让他受这个痛便好,可惜他的嘴被堵住,连咬着舌尖维持清醒都无法。
沈止罹微微阖眸,神识顺着指尖进入刘三喜识海,毫无章法地翻搅,好半晌沈止罹才找到诀窍,用神识翻着刘三喜的记忆。
记忆很零碎,他能单枪匹马地找过来,想来也不是很重要的人物,刚进门就找掌柜,一言不合便发难,可见性子火爆,心智不坚,粗枝大叶,记忆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沈止罹也不失望,记忆是以刘三喜为主视角,他注意不到的地方,沈止罹注意到了。
一幅幅画面从眼前揭过,多数时候是刘三喜跪在堂下,画面也只有他眼前的玉石地面,顶多也是绣着蟒纹的下摆。
沈止罹神识微顿,眼前画面停留在一处场景中,刘三喜垂头跪在堂下,声音从头顶飘过来,让他退下,刘三喜退出去时,余光扫过堂上众人,沈止罹敏锐地看到一个眼熟的人,他站在身着蟒袍的男子身后,看位置是那人十分看重之人。
沈止罹微微侧头,将画面定格在这,是问道宗撼山长老门下三弟子。
再往前翻,蝴蝶木簪被扔在眼前,声音虚乏的男声说道:“尔等此去务必查明此物来处,若是存疑,就地格杀,做的干净些。”
一只手捡起木簪,和刘三喜齐齐应声,此次约莫有十人,领了命便踏上传送阵,往任城而来。
此后便是熟悉的任城景象,刘三喜果然是个小喽啰,领头的人只说了句木生堂,他便忙不迭地过来找麻烦,连禀告都不曾,怕不是想抢到头功。
沈止罹又草草翻过去几幅画面,再也没有值得注意的画面,他记住同刘三喜一起的几张脸,收回手。
睁开眼,刘三喜已经虚脱地瘫在地上,汗出如浆,目光涣散,被堵住的嘴角无法控制的涎液,像是傻了般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