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是沈止罹喝的,他已醉了,脸颊压在手臂上睡着了。
滕云越有修为傍身,倒是还醒着,他收拾了桌面,将沈止罹打横抱起,又清减了,心中闪过这个念头,步履平稳地将沈止罹送到榻上。
醒酒汤晾了有一会儿了,现下温度正好。
滕云越将沈止罹扶起,慢慢喂进他口中,另一只手在他背后慢慢抚着,生怕沈止罹呛到。
小巧喉结上下滚动,滕云越喂了小半碗便停了手,将碗放在矮凳上,沈止罹衣襟上散落的酒香扑面而来。
滕云越觉得,自己也有些醉了,不是醉酒的话,他怎会觉得止罹泛着水光的唇瓣会十分软嫩可口?
滕云越眸色深深,他想,他一定是醉了。
他缓缓垂下头,犹豫半晌,不敢去碰软嫩艳红的唇瓣,只克制地落在唇角。
沈止罹只觉唇边像是落了片花瓣,下一瞬便落下去,带来一丝轻痒,他咕哝几句,伸出手挠了挠。
滕云越悚然一惊,身躯僵硬,连呼吸都不敢放大,暗骂自己猪油蒙了心,对止罹作出这般猥亵行径。
呆滞半晌,沈止罹已经睡熟,他这才缓缓吐气,将沈止罹轻轻扶着躺好,掖好被角,在外间打坐一整夜,却心绪杂乱,全做了无用功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