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靠着床头捧着温热的粥碗,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粥。
滕云越坐在床沿,看见沈止罹伤痕累累的指尖,蹙眉问道:“多日未见,止罹手上怎的添了这么多伤?”
沈止罹垂眸瞟了一眼结了薄痂的指尖,兴致缺缺:“家传刻木手艺,近日身体欠佳,手上没力气,才伤了。”
滕云越见沈止罹不愿多谈,点点头收了话头,又问道:“我原是去平镇寻你的,到了才知道你来了任城,可是出了事?”
沈止罹面上显现痛色,声音低低的:“家父亡故,不愿留在那伤心地。”
滕云越露出愧色,张张唇,有心安慰,奈何嘴笨说不出漂亮话,见沈止罹胃口不佳,粥碗浅浅消下去一层,便放了瓷勺,不愿再喝,忍不住劝道:“再多喝些吧,你正在病中,食少了更不好恢复。”
沈止罹又拿起勺子,勉强吃了三四口,便抿着唇不肯吃了,滕云越也不强求,将粥碗拿走,翻手取出化玉膏,将沈止罹的千疮百孔的手拿过来,指尖沾上莹润膏体,细细抹上。
化玉膏浅淡的香气蔓延开来,沈止罹垂眸看着给他细致上药的滕云越,唇瓣动了动,指尖的刺痛渐渐消弭,恢复如初,便抿唇侧过头,安静让滕云越帮着上药。
看着拢在掌心里的指尖恢复光洁细腻,滕云越松了口气,将剩下的化玉膏放在床头,细细叮嘱:“以后手上再伤了就用这个药膏,少受些罪。”
沈止罹转过头,应下了,滕云越将被子给沈止罹围了围,声音柔和:“还剩一帖药,我给你煎了,若明天再没有好转,我给你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想起让自己生无可恋的苦药,沈止罹蹙起眉心,心内郁郁,又不好推拒不渡好意,只能点点头,看着滕云越步履轻快地出去煎药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