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大门外进来四五个练家子。“杜爷,都是练家子,家伙事儿也准备了。”
“准备再多都没用,这事,局里只点名我和许言去,练家子打打架可以,这种事,你们做不了。”
看得出两人似乎很想参与,但却插手不了这件事。
“爷,我俩给你料理琐事,生活上打打杂,就行了。”杜疯子谄媚一笑道。
“许言,又让你见笑了,局里的事,没吩咐他俩儿,那么他俩儿没资格做。这次局长下令,也是我最后一次亲自参与了。”
“敢问二叔,在局里……?”我试探性问了句,知己知彼,这老头没跟我说实话,有事瞒着我,我算是看出来了。
和倪儿姐,董叔他们相处一段时间,也知道局内有很多分组,各行其责。
没急着回答,反而卖起了官司。“六十五年前,局长把我招入局里,这一晃居然过了六十五年了。”似乎很感慨的样子。
六十五年前,那我师傅岂不是年纪非常大,可师傅的面貌确实年轻,除了那头白发。
“五组,那您是……”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套套话,毕竟我连局是什么局,都还很迷糊。
茅九跟我说,局里有些人做了一辈子,都不知道自己在为怎么样一个机构在工作,每个人都必须严格保守秘密,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。
你可以听到局啊,局的词,但你绝对接触不到最核心的秘密。
“不错,我是异人,我有雷眼!”五组就是异人组织为主。
“那两位大哥?”
“我俩莽夫,二组的,给杜爷打打杂的。”俩人齐声道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在东北,老头子我还是能调动一些势力的,你俩打的可不是一般的杂。”
此话深意极多,但我还是听出了些许的意思。
有意无意的向我透露他们的信息,这算是威胁吗?我心里表示怀疑,同时,越发警惕。
“许言,杜疯子虽是我义子,但练就一身靠山贴的本事,身手还算可以。切刀片乃是飞刀门一百四十五代传人。”杜爷似乎很自豪的解释道。
我这边正要客套回去,客厅的电话突然座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靠的近的一个小妾,将电话接了过来,贴在杜爷耳边。
杜爷这边接了电话,脸色阴沉了下来,好一会儿,将电话挂掉对着我开口道:“许言,今晚提前出发,咱们坐飞机去。那边事情更复杂了。”
“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我连忙问道。
“血河,一条连绵两公里的血河。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,一切都要去看看才能下结论。”
当晚,我们就出发了,上了车,直奔机场,之后一架小型专机将我们四个带上飞机,直奔大兴安岭。
我生平第一次坐飞机,没什么感觉,加上又是夜晚,上飞机后就开始打盹。
“许言,你睡会儿,到地方我叫你。”
我点点头,闭着眼。
不知不觉,感觉身体变得很轻盈,特别舒坦,似乎有种飘然的感觉,自己肉体变得格外轻盈,对周围感知也很清晰。
“爷,似乎睡着了!”杜疯子小声道。
“先别管,你俩小子老实点,我自有打算。这小子能引出那些东西,他现在还有用。”
“这小子,年纪和处事完全不像,资料上他才岁十左右大,可这长的有点……”
“局里又有几个正常人,而且这家伙儿是局长的徒弟!”切刀片和杜疯子两人交流了一句。
“闭嘴,废话少说,到地方后,抓紧联系当地三组暗网,了解情况。”
“爷教训的是!”切刀片嘀咕一声道。
之后,飞机上只剩发动机的微微轰鸣声,我也沉浸在这感觉中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被切刀片叫醒。
“到地方了,小子。”
下了飞机,天已经亮了。一片大雪覆盖着眼前的一座森林。一辆越野呼啸而来,四组的人已经早早准备。
“几位,嘎子屯在十里外的山坳中,下午还有一场暴雪,我们抓紧时间。”四组后勤,一位黑衣人拉着我们四个疾驰而去。
嘎子屯里,一座老林中,一阵炊烟升起,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小和尚坐在帐篷外打坐念经。
“师傅,啥时候吃早饭。”小和尚说是打坐,那口水已经流了一地,身边的雪都被他口水流出一条小沟壑了。
“阿弥托福,youstudygood摸你。”这话意思翻译过来,是让小和尚好好念早课。老和尚睁开一只眼,看了看火堆上烤的野兔子,又闭着眼念叨起功课来。
小和尚几经纠结,最后还是没下手吃那香喷喷的兔子肉。
过了好一会儿,老和尚睁眼看了看火堆上的野兔肉,满意点点头。
小和尚猴急巴拉的抓起兔子腿,一顿啃。
嘴里含糊的说道:“师傅,许言到了没,今晚小僧还要继续做诱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