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海是一位被自己敬若亲父的存在。
然而,这样的一个人却做出了畜牲般的行为。
这件事冲击了他所有的道德观。
\"畜牲不如!\"
他的心在椅子上一沉,愤怒如同狂潮般充斥着内心。
如果对方未丧命,他定会去理论这笔债务。
一定要拿回属于他们的那些钱才行。
有了三千元,他就能成为这圈子中的有钱人了。
可是现在,义父已经被执行,所有财产都被没收,想拿回一文不值。
除了解恨,他找不到其他的感情。
\"你现在知道义父的真实面目了吗?我不只未给你们兄弟俩送过钱,那些都被他私吞了,连生活的钱也被他夺走,他太不仁不义了!\"何大清解释着。
何雨柱无言以对,对于此事的争论他已经失去了辩驳的能力。
易中海作为“义父”
的面具已经被剥了个一干二净。
过去他曾坚信老太太的话,认为义父受尽冤屈,不是个伪君子;但现在,那份虚假的面纱已彻底揭开。
原来他们所认为的“伪君子”
确实存在,连李建国他们所说的话都没有冤枉他!
\"那你还要回来做什么?你已经与那个守寡的女人结婚,你有新家庭啊,应该和她们待在一起,而不是回到我们的四合院!\"不久后,何雨柱抬头,冷冷质问。
\"雨水找我回家,我没有想到。
看到你犯了愚蠢的错误,闯了大祸,我不得不回来。
你不能再像小孩般天真行事。
\"何大清回答。
\"愚蠢的柱子,我回来是要提醒你,老太太是派的支持者,现在是个人人喊打的大恶棍,绝不能再和她有瓜葛。
别再照料她,也不能让她进我们的家,这个家是我说了算。
未经我的许可,任何人都不许搬进来!\"
\"如果你不听我的忠告,坚持那样做,那么就别怪我把你看作不肖子,把你逐出这里!说到做到!\"何大清警告。
\"这样说话有意义吗?\"何雨柱讽刺道,\"你明明知道不可能,老太太已经被宣判终身监禁,在监狱度过余生直到去世。
如今八十多岁了,身体如此虚弱,如何能受此苦刑?你想想,她还能活多久?根本没有未来可言!因此你没必要再用这样的理由!\"
\"谁说我没必要说这些?正是她的病弱和不便,狱方可能会对她放任不管,把她遣返。
所以请你在关键时刻保持理智。
她如再来祸害我们的家,影响的不仅是你,我,何雨水,以及所有人的幸福!\"
\"这种恶霸之人,谁能靠近?即使路上碰到也会躲得远远的,不会多一句话。
一旦你将她接纳到家中同住、侍奉、养老,那我就告诉你,你离死亡不远了!\"
\"她即使回来,也该住在自己的老窝,为什么来我家?\"何雨柱反驳,显得不以为然。
\"你以为她还能有机会再回自己的老房子吗?\"何雨水开腔说道,“她的房子早已被查封了,和大爷爷的家一样,都被上面收归国有,已经不属于她啦!”
\"就连老太太的家也失去了?!\"
这话让何雨柱如堕五里雾中。
老太太的房子竟也被收走。
刚才他还在期盼着这个家能最终属于自己呢。
它是大院子后面的主要房屋,几乎是这个院子里最好的建筑了,甚至超过了一大爷那栋楼的地位。
万一能够占据这个地方,即使小当和槐花将来要结婚,也不再担心住房问题。
届时,秦淮茹将更为喜悦,更加善待他。
但谁能料想老太太入狱的结果竟然是失去家园?
空无所获啊!
他付诸的努力和心力似乎全无回报。
全是徒劳!
何雨柱心里不由懊悔。
“傻柱啊,别沉默,我特地是来同你沟通的,这事一定要讲清楚!”
何大清插口说道。
\"你要我说什么呢?\"何雨柱皱着眉头,没耐心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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